隨著年輕齊槐利用雙車錯死黑方的將,這場棋局也落下了帷幕。
他一臉的得意之色,而老年人齊槐卻長嘆了一口氣,捶胸頓足。
“棋差一招,棋差一招啊!”
不過。
很快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重重的嘆了口氣。
年輕齊槐摩挲著下巴,一臉的鬱悶,吐槽道:
“自己跟自己下棋,這也是夠無聊的。”
“誰說不是呢,我感覺要是再這樣,精神分裂都得整出來。”年老齊槐習慣性的接了一句話。
這話一出,兩人都怔了一下,隨後再次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唉,形勢不容樂觀啊。”
兩人的頭頂似乎籠罩上了一股愁雲慘淡的氛圍。
與此同時,他們身前的黑色霧氣在逐漸的消散。
很快,陣法的能量徹底損耗完畢,大陣氣勢滑落,露出了內中宛若人間煉獄一般的景象。
滿地都是橫七豎八的妖獸,大都還算是完整。
失去了陣法的束縛,淡淡的血腥味緩緩瀰漫而出。
在數千只妖獸屍體的中間,那隻長著尾巴的女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她的嘴巴張的渾圓,一隻紅色的俏皮小舌頭耷拉在外邊。
若是看的仔細,會發覺舌頭上長著細密的倒刺。
女妖的兩隻詭異瞳孔,是渙散的,徹底失去了神采。
她好似看到了人世間最恐怖的事情。
而此時的老年齊槐已經拿出了剔骨刀,施展出了刀法,開始飛一般的分解妖獸。
眼前不斷的浮現出漆黑無比的生靈天秤,絲絲縷縷的生靈氣漸次匯聚到天秤左端。
這是一次大豐收。
齊槐忍不住的再次發出感慨,這蠻荒之地,來的可真是太對了。
一次性坑殺了近萬隻妖獸,儲物空間怕是都要填滿了。
雖然說。
對於現在的齊槐,真血境以下的妖獸分解之後兌換出的東西,已經沒什麼大用了。
除非有特殊的血脈,且血脈的濃度足夠濃郁。
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嘛,不能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他的本體可是還待在山海關內部的,天天都能瞧見七十二院到底有多麼窮。
可以說,從明面上來看。
齊槐現在一個人比整個山海關都要富裕。
至於關內隱藏的底蘊,那就不得而知了。
年輕齊槐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女妖的面前,好奇的問道:
“誒,你叫什麼?”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