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寧長得很精緻,面板非常白,小臉雖然還掛著淚珠,但並不難看,甚至還有種梨花帶雨的美感。
鄭妍覺得陳以寧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不過她也沒多想,禮貌地笑道:
“你好,我叫鄭妍。”
“宋修。”
“你們好。”
陳以寧的視線落在宋修身上,片刻後便低頭繼續拉住張怡的手,顯然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驚險一幕中走出來。
“這丫頭...”
陳建國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只是搖頭道:
“小宋你們倆別介意,這丫頭哪裡見過剛才那種局面,別說她了,就是我們幾十歲的人到現在也都還沒緩過神來。”
鄭妍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突然冒出個人一邊說喜歡你,一邊自殘,然後鮮血還噴的老高,是誰短時間內都走不出來。
倒是宋修。
自從陳以寧摘下口罩,他的表情就變得非常奇怪。
病床上。
一直關注著宋修的陳懷民敏銳的察覺到了異樣,主動開口道:
“小宋,以寧是有什麼問題嗎?”
此言一出。
病房裡眾人齊齊看向宋修。
不怪他們重視。
宋修這兩天的表現簡直驚為天人。
哪怕他突然開口說自己能一眼斷症,陳懷民一家估計不會有任何質疑。
見眾人被自己吸引。
宋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是在看了身邊鄭妍一眼後,他卻又微笑著擺了擺手。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鄭妍一樣相信自己。
今天要不是事發突然而自己又剛好出手,陳懷民和陳建國對自己的態度照樣不會這麼快發生轉變。
雖然現在有些不同,但是依然不足以讓宋修對著他們推心置腹。
再說。
宋修心中所想可比一眼斷症玄妙的多!
還是再觀察些好。
......
插曲之後。
在陳建國和王慧文的帶動下,房間的氣氛終於活躍起來。
陳建國介紹道:
“以寧這孩子從小被我們慣著長大的,不管是讀書還是工作,都由著她自己決定,當年讓她在本地上學,非要跑到京城去,後來又去唱歌演戲,一年到頭在外跑,沒幾天是在我們身邊的...”
“昨天她聽說爺爺奶奶同時病倒了,今天火急火燎趕回來就遇到這種事。”
說到後面,陳建國臉上又是驕傲,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