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賺半年塊錢,過了半年之後,這一類菜品的價格會慢慢恢復正常,不過也沒關係,蟠哥兒回來的時候帶了不少關於番椒的菜譜,咱們可以不斷推出新菜品。
這樣雖說不如現在賺得多,但是每年三五萬兩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累了些,也不知道璉二哥能不能堅持住。”
寶玉這話其實說的誇張了些,開酒樓前期的協調和人事確實比較花時間,但是等到事情捋順了,後期還是比較輕鬆的。
要不然種花國的那些餐飲大佬們,也不會一家接著一家的開連鎖店了。
“就按折中算,每年四萬輛,咱倆每人也能有兩萬兩,往年我東跑西顛的,還賺不了這麼多呢,很不錯了。”
聽到寶玉說後期還有得賺,賈璉的心態也很快調節了過來,咧著嘴笑著又問:“對了,寶玉,你說的那個生意如今怎麼樣了?大概什麼時候開始幹?需要多少本錢?”
只一個酒樓就坐到了日進斗金,賈璉如今對寶玉說的那個“大”生意更是前所未有的感興趣。
“手裡怎麼也得先有幾萬兩本錢才成,璉二哥別急,等時間到了,我自然會通知你。”
見賈璉一改往日的憊懶,全副身心的放到賺銀子的正事兒上,寶玉也十分的高興。
其實寶玉還有一件事情沒說,隨著七月份賞藝院推出的“別樣大明——十五州系列風情演出”的舉辦,臨風樓的生意估摸著還能比預期更紅火些。
不過到底還沒開始,所以寶玉暫時就沒說,想著到時候給賈璉一個驚喜。
當然,這事兒要建立在賈璉聽話的基礎上,若是他不聽話,或者是想要過河拆橋,寶玉也不害怕。
臨風樓的鋪子是他的,番椒是他提供的,就連那些做菜人的賣身契也在他手裡。
寶玉也不是想一直拿捏著賈璉,不過得想給他栓栓龍頭,也免得他“小人乍富”做出什麼其他不好的事情來。
處理完臨風樓和賞藝院的事情,寶玉就帶著下面人去了賈家家學。
大明的院試是三年兩次,離如今最近的府試也要到明年八月,所以寶玉的作息也恢復到了平時在家學讀書的作息。
當然,每日下午,他都會自動自主的去找文先生加學一個時辰。
如今的天氣已經入了夏,春天裡石夫子種在小院門口的梔子花已經開了,開的很是繁茂,一朵朵皎潔純淨的花朵星星點點的綴在枝頭,像極了一朵朵玉石雕刻而成的花朵。
一陣風輕輕拂過,還沒邁進小院,就聞到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幽香,寶玉本就極好的心情更好了些。
手拿著剛才路過酒鋪買的好酒,一邊邁進小院,一邊興沖沖的道:
“先生,您瞧,這是東興街那家……”
“咳咳,咳咳。”
文先生以拳抵唇,輕咳幾聲,有些尷尬的轉過身,對著站在一旁的儒生模樣的男子道:“讓師兄笑話了,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賈珘。”
又輕聲呵斥寶玉:“還不快見過你二師伯。”
“二……二師伯好,師侄賈珘見過二師伯。”
寶玉忙將手裡的竹葉青遞給身後的茗煙,恭恭敬敬的見過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