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帶?”陸曉蕪想了下,他們戰隊的幾個小崽子,偶爾穿個西裝,打個領帶迷死人。
蘇荔摸著下巴思索:“我們這個關係送領帶會不會太親密了?而且我看他好像不是很喜歡打領帶,很多場合都是敞著襯衫領子。”
“腕錶。”
“不行,他戴的表都死貴死貴的,買了我直接傾家蕩產。”
“......”
陸曉蕪被她問得煩了,直接道:“那你你親手做個東西送給他唄,有心意,還省錢。”
她也只是隨口一說,蘇荔就是個手殘,做出來的東西送得出手才怪。
哪知蘇荔聽完覺得這主意挺好,興致勃勃地問:“那你說我做個什麼好呢?”
還真敢想!
陸曉蕪白了她一眼:“你不如做個夢給他。”
比起嚯嚯材料和她,倒不如做個夢來得實在。
蘇荔:“......你怎麼知道那天他問我,我們這個行業是不是很會做夢?”
&n瞎扯也能中?!
“那你怎麼說的?”陸曉蕪坐直身體,來了興趣。
蘇荔劈里啪啦在文件裡敲下一行字,一邊慢悠悠地說:“我總不能跟他講,我每天晚上在夢裡使喚你,蹂躪你吧。”
陸曉蕪笑出聲:“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逝世。”蘇荔也跟著笑,“我也不知道我最近的夢是怎麼回事,好像總能夢到一些白天發生的事情的續集,尤其是喬容深。”
“我感覺我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太靈了。”
陸曉蕪捧住臉:“什麼時候景煦才能感受到我的思念入我的夢?”
景煦是最近火起來的一個男團的隊長,長得又白又嫩,看起來怪好欺負的,是陸曉蕪的新牆頭。
“那估計得等你改掉你那見一個愛一個的毛病之後了。”蘇荔一頓,“畢竟,可能來不及入夢就被你踹下牆了。”
“哎呀!”陸曉蕪佯裝生氣,說出的話卻叫人啼笑皆非,“瞎說什麼大實話。”
她嘆了口氣,說出來的話傲嬌又欠揍:“我能怎麼辦呢,我只是想給每個帥哥一個家。”
“啊對對對。”蘇荔敷衍了句,一邊碼字一邊道,“我就不一樣了,我就想給喬容深一個家。”
陸曉蕪唏噓著搖了搖頭:“就在這棵樹上吊死吧你,沒見過你這麼瘋狂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曾經那個揚言不談戀愛不結婚要跟小說過一輩子的人,單身二十幾年不動心就算了,一動心就跟鐵了頭似的,冰山也敢往上撞。
蘇荔想著那道清雋的身影,嘴角情不自禁彎了彎:“就算是撞死那也值了,我這輩子就勇敢這麼一次,試過就夠了,無謂成敗。”
“真的假的?”陸曉蕪不信,“他可是大明星誒,未來要是和其他人結婚生子,那必定是舉國皆知,說不定你還能經常在網上看到他們秀恩愛,這你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