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噬龜的尖牙利齒此時也緊緊鎖定了來犯之敵的腿部,縱使擁有“強壯之顎”特性也無法對敵人造成明顯傷害,但憑藉【緊咬不放】的索敵效果,利用身體拖住了對方,讓其不得追擊。
可當它們幻想著訓練家發出下一道指令之時,他們的訓練家此時已經背離它們,伸手向一跛一拐“女神”挽去。
畢竟此時兩位舔狗心想:這一趟的收穫已經足以讓我下半生吃喝不愁,什麼職業訓練家?這種隨時可能掉腦袋的工作,老子不幹了!安心當個黑心培育家,撈著小孩子的錢,順便慢慢洗錢,不香嗎?
可他們的幻想,和從指間溜去,迅捷如風的“女神”一般,皆化為泡影。
兩根鋒利的長腿從穹頂一躍而下,頃刻間就貫穿了他們的身體,狩獵者不止一隻。
不一會,那迅捷如風的“女神”,雙手撕扯這地面,哀嚎著咒罵著,被一根纏繞在其腰腹部無比堅韌的蛛絲緩緩拖拽回來。
“沒用的東西!連兩秒鐘都拖不了。”
可縱使臉上的淚水代替了卸妝水的職能,暗紅的鮮血免費為所剩無幾的指甲進行美甲。
但一向節儉的阿利多斯也不會因為最近食物充沛,而拋棄了瘦小的誘餌。
這一刻,這一度以自己美貌為榮的女子,也產生了拋棄此身皮囊,換取一線生機的想法。
“TNND,那都別活了!”說著,她滿是鮮血的雙手中,多了兩個滴滴作響的現代造物。
最終跟她終究跟著一直看不上的兩個提款機,一同裹纏在阿利多斯的蛛網之中,如此合葬之禮,也算是些許滿足了舔狗的關於夫妻的幻想。
隨後這些已經沒有動靜的盜墓賊,被趕來的幾隻體型稍小點圓蜘蛛拉回去哺育幼崽去了。
早早隱蔽起來的夏春秋,將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圖鑑中“阿利多斯會將絲纏在獵物身上,然後故意放走。只要沿著絲就能把獵物和它的夥伴一網打盡。”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只有真實發生的時候,才會嗅間這字裡行間的血腥味。
半響之後,夏春秋再無聽到任何異響,這才鬆開了捂在莫魯貝可和可可多拉嘴上的手。
開始向先前亮光最先亮起的地方緩慢前行。哪裡估計就是兩隻舔狗尋覓到的逃生出口。
夏春秋重新點燃蠟燭,藉助昏暗的燭光,檢查著地面上是否存在著蛛絲。
畢竟阿利多斯的感官並不優秀,全靠腿部敏銳的觸覺來掌握動向,些許亮光不會引起其的注意,但是蛛絲倘若有任何異動,它們不介意前來一探究竟。
很快,一個由巨石和朽木搭建而成的巨大城門,在燭光的映襯下顯露出真身。
雖未稱之為朽木,但在歲月的侵蝕下,依舊能夠頑強的支撐著巨石,大概是塗抹了松脂和牛油等物。
正當夏春秋輕巧的跨越門縫,想要遠離這血腥的狩獵場的時候,城門上凸起的一塊地方,吸引到了夏春秋的注意。
一個已經模糊不清的金屬器物靜靜的鑲嵌在城門之上,而其下懸掛的金屬圓環,證明了它的身份。
門環,大門外面叩門用的器物。
很顯然,夏春秋現在的行為屬於:私闖冥宅。
就在夏春秋正準備收回邁出去的左腳的時候,遠處洞穴中傳來的爆炸和阿利多斯的悲鳴斷絕了他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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