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霆川眉頭輕蹙，面上的笑淡了淡，“身體不舒服？”
清冽的嗓音有些低，帶著難以察覺的擔心。
“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不是。”蘇楠楠絞盡腦汁地想著理由，抿了下唇，語速很慢，“我過陣子要考試，所以打算這兩天在家惡補一下功課。”
說完，她自己都有點心虛。
戰霆川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在想什麼，神色莫測。
須臾，他問她，“需要我幫你和學校那邊請假嗎？”
沒想到戰霆川這麼輕易就相信了她的話，而且還主動提出要幫她請假。
簡直是太上道了。
蘇楠楠眼神一亮，他幫她請假，老範那一關就不用擔心了。
困擾她的難題迎刃而解，她心情極好，面上的笑更加恣意明媚了。
“那就謝謝川哥了。”
戰霆川看著女孩笑顏如花的模樣，習慣性地想要摸她的頭，卻又擔心她會反感，手指微微蜷縮著。
“給你。”蘇楠楠撥通範達的電話，然後把手機塞進戰霆川手裡。
她小聲提醒道，“老範，我班主任。”
戰霆川看了她一眼，拿著手機放到耳邊，開門見山地說，“範老師，我是蘇楠楠的哥哥，她身體不太舒服，暫時去不了學校，要請兩天假。”
出乎意料的是，範達信了，還在電話那頭叮囑蘇楠楠好好休息。
語氣充滿慈祥。
通話結束，蘇楠楠超級滿意，笑得眉眼彎起。
“川哥，真是太謝謝你了。”
結果，戰霆川接了一句，“光口頭謝嗎？”
蘇楠楠“啊”了聲，反應過來，她撓了撓頭，“那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靜了幾秒，戰霆川低聲問道，“能摸一下你的頭嗎？”
蘇楠楠本來還笑著，聽了他的話，面上浮出幾分錯愕。
納尼。
摸她頭？
這是什麼特殊癖好？
“不行嗎？”戰霆川的聲音低了下去，暗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