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暴露身份,若無重大之事,這部分問心百衛、赤血衛絕不會輕易踏入燕地半步。
而現如今雲中郡問心百衛不僅僅踏入燕地。
更是於重重「流程」中抵達漠北草原。
如此一來,只能說明事情大到許奕留在沮陽城內的問心百衛完全無法處理的地步。
說時遲那時快。
不過兩三息間,許奕便已然回過神來。
「傳。」
許奕略作定神,隨即沉聲下令道。
「是。」
問心首領答應一聲,隨即快速轉身走出中軍大帳。
不多時。
為首雲中問心緊隨問心首領行至中軍大帳內。
「雲中問心,拜見主人!」
雲中問心方一走進中軍大帳,連忙面朝身披黑漆順水山文甲端坐於上首太師椅之上的許奕鄭重拱手行禮。
「免禮。」
「何事通稟。」
許奕微微擺手,隨即開口問道。
「回主人。」
「鳴狐山鉅變。」
「此乃鳴狐山問心以及徵北將軍所書。」
雲中問心快速自懷中取出數封書信,隨即雙手高高
上舉。
問心首領見狀連忙上前接過書信,隨即快速雙手轉呈予許奕。
許奕自問心首領手中接過書信。
隨即快速拆開李凌所書書信。
伴隨著書信緩緩展開。
數月以來漠北鳴狐山所生諸事一一浮現於其眼前。
自第二次被匈奴左谷蠡王佐敦圍堵於鳴狐山後。
數月以來,李光利與佐敦幾乎三五日一小打,十天半個月一大打。
交戰頻率雖高。
但因李光利佔據著地利優勢。
每每交戰李光利皆不落下風。
但成也地利,敗也地利。
鳴狐山雖易守難攻。
但自進入春季以來。
佐敦等人時不時地便會放火攻山。
因李光利早早地便在營寨數里內堅壁清野,修建隔離帶等因故。
火攻對李光利部自然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但鳴狐山上的「土著」們卻因此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