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距離真正的全軍大比武仍有三日時間。鯧
但此番出征漠北的五千士卒已然基本可確定大半有餘。
「看來這次屈寶田註定要留守軍營了。」
兩刻鐘後。
許奕放下手中最後一封文書。
方欲起身略展筋骨之際。
緊閉的承運殿偏殿書房外忽然傳來一道極其輕微且熟悉的腳步聲。
聞及腳步聲的一瞬間。鯧
許奕略展雙臂隨即再度端坐於太師椅之上。
「進。」
不待問心首領輕叩房門,許奕徑直開口吩咐道。
「是。」
書房外方欲輕叩房門的問心首領微微一愣,答應一聲後隨即輕輕推門而入。
「可曾抓到活口?」
待問心首領行至近前,許奕不由得開口問道。鯧
問心首領聞言瞬間面露難色。
「回主人。」
「屬下等人以毒針抓住兩名賊人。」
問心首領低下頭低聲稟報道。
「那兩名賊人現在死了?」
許奕見此不由得微皺眉頭道。
「沒.....沒死。」鯧
「還.....還在養馬房西域牢籠裡。」
「屬......屬下.....屬下無能,手段用盡仍未能撬開那二人的嘴。」
問心首領深深地低著頭,拱手相答。
聞聽此言。
許奕原本微皺的眉頭不由得瞬間緊鎖。
問心首領審問手段如何。
許奕心中自明。鯧
現如今問心首領手段用盡,仍無法撬開那二人嘴巴。
可想而知這該是何等精銳的死士。
而能培養出這等死士的勢力。
財、權、底蘊缺一不可。
且三者之間佔比最重的非是財與權。
而是底蘊。
莫看現如今的許奕於燕地內的聲望無人可及其左右。鯧
可即使是他,也很難於短時間內自燕地百姓中培養出這等死士。
而其所欠缺的恰恰正是那所謂的底蘊。
或許,亦可以理解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