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還打算打一輩子光棍是咋地。」
嚴東新尚未來得及說些什麼,始終滿臉笑意立身於一旁的嚴金柱瞬間心頭火起。
「爹。」
「還是算了吧。」
「年後就打仗了,萬一......萬一那啥了豈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嚴南星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現如今全軍大比武雖尚未正式開始。….
但嚴南星心中卻有著八成的把握,自己所率的伯定能入選出徵漠北的花名冊。
更何況。
即使這次未能如願。
隨著漠北兩國交戰越發的激烈。
早晚有一天王大營內的所有士卒都是要上陣的。
無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罷了。
而戰場之上,刀槍無眼。
誰也不敢確保自己不會馬革裹屍。
生死難料之下,嚴南星自然不願耽誤人家姑娘。
嚴家籬笆小院內。
隨著嚴南星一席話落。
嚴金柱、嚴東新父子二人瞬間呆愣當場。
「真......真的要打仗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嚴金柱喃喃不敢置通道。
「漠北已經打了大半年了。」
嚴南星微微點頭,隨即滿臉認真道。
「那......那能不能不去......」
嚴金柱聞言猶如瞬間失去三魂七魄般,吶吶地低聲喃喃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兒身為軍中伯長,豈能臨陣脫逃?」
嚴南星滿臉認真地搖了搖頭,隨即滿是堅定地開口回答道。
「唉~!」
嚴金柱心中滿是五味雜陳地深深嘆息一聲,身軀更是一個不穩,險些摔倒於地。
「爹放心。」
「兒子身為伯長,自有甲胃護身。」
「爹你是不知道,那甲胃穿在身上,刀槍根本就近不了身。」
嚴南星見狀急忙攙扶住嚴金柱,隨即快速開口安撫道。
「那甲胃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嚴金柱再度深深嘆息一聲,遂滿臉不信地開口詢問道。
「真有。」
「爹要是不信,可以去鎮上問問良喜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