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遊方便大聲驚叫道:“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許奕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才聽話嘛,本官且聽聽你這話語中究竟有多少與馮尚勇所說有所出入,每出入一句,本官便割下一塊肉。”
來不及破口大罵馮尚勇。
馮遊方哆哆嗦嗦地將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甚至就連真實賬冊藏身於何處都事無鉅細地交代了出來。
片刻後。
許奕緊鎖著眉頭一言不發。
馮遊方交代的很詳細。
可也正因為太過於詳細,許奕才會緊鎖著眉頭。
無他。
牽扯實在是太大了。
就如同輕舟馮家的背後站著宋國公府一般。
那些與馮家合作的一群名不見經傳的商行背後同樣站著數股無比強大的力量。
文官集團,皇親國戚,世家豪門。
所有人都在分一杯羹。
而這並非許奕緊鎖眉頭的核心因素,在接任之前,許奕便已然明白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何等龐大的對手。
真正的核心因素在於,那些幕後之人實在是太雞賊了。
雞賊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商行,背後竟有著山路十八彎般的彎彎繞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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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憑藉馮遊方的證詞與證物,最多使得那些幕後之人傷筋動骨。
根本無法將其徹底打死。
“呼~!”
許奕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隨即緩緩起身,自懷中掏出一方印泥。
將其擺放在桌案上寫滿字跡的畫紙旁。
隨即放出馮遊方的一隻手吩咐道:“簽字畫押。”
有收穫,總比沒收穫的好。&n
只不過是無法一勞永逸罷了。
待馮遊方簽字畫押後,許奕重新將其捆綁。
隨即拿起桌案上的供詞,將其收入懷中。
到了這時,許奕已然調整好了心態。
許奕邁步走向房門,一把拉開房門,朝著門外吩咐道:“將馮遊方帶走。”
許奕剛一走出雅間,一樓大廳內無數雙好奇的目光便齊刷刷地看向許奕。
不等眾人喧譁。
趙守便押著房間內僅披著一件棉袍的馮遊方走了出來。
這下子,本就如同燎原之火的八卦之心,瞬間更猛烈起來。
:“那人是馮遊方?乖乖!這些人要抓的要犯居然是他!”
:“天吶!那可是四大舞姬花魁的雅間,這些衙門之人剛進去便將花魁,衣衫襤褸地拖了出來,這豈不是說,馮遊方才是今天最大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