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恩客瞬間來了精神,慌忙從懷中掏出大把銀票,啪嘰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無比自通道:「二百兩,可夠?」
怎料。
老恩客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這些銀子,也就只夠去二樓尋些普通舞姬瀟灑瀟灑的。」
「方才那些西域舞姬,雖然是這次競選花魁失敗的舞姬,但想要和他們一親芳澤,最少也要兩千兩銀子。」
「啊?」新恩客被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不敢置通道:「兩千兩銀子?鑲金子啊!」
「哈哈哈。」老恩客大笑道:「你管人家鑲沒鑲金子呢,反正你又看不到。」
「嘿。」新恩客面露不服道:「我是看不到,可我就不信,會有人花兩千兩銀子,就為了一親芳澤!」
老恩客並不惱怒,伸手指了指三樓最氣派的四個雅間。
開口說道:「看到那四個雅間了嗎?這一次的四大舞姬花魁,現如今就在那四個雅間內承轉迎合呢。」
「知道那四個花魁初次迎客,最少需多少銀子嗎?」
見新恩客望向三樓雅間的目光,與幾年前的自己一般,同樣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老恩客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隨即低聲說道:「至少兩萬兩!」
「什麼?!!!」新恩客驚叫一聲,隨即連連搖頭自我否定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了一青樓女子花費兩萬兩,再紈絝的世家子也不可能這般敗家。」
老恩客不屑道:「看來你是對世家一無所知啊,兩萬兩算的了什麼,前幾年為了爭奪卓悅花魁世家在這醉香樓內可是上演了好一場龍爭虎鬥!」
「最後那卓悅花魁被李大公子以十萬兩白銀的天價給拿了下來。」
「為此還引得當今陛下震怒不已,若不是大將軍與李貴妃求情,又豈會僅僅只是發配邊軍這般簡單。」
「也正是因此事,醉香樓才更改了規矩,將押價放在了暗處,除
了那幕後主人,無人知曉何人抱得美人歸。」
一席話說的那新恩客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喃喃道:「你方才說的李大公子可是李鈺李大公子?」
老恩客撇了一眼那新恩客,反問道:「當今天下,又有幾個大將軍?幾個李貴妃?幾個大公子?」
「你這小子,當真是無趣的很。」老恩客緩緩起身搖頭道:「罷了罷了,不與你浪費時間了,老夫也要去那二樓敗敗火咯。」
話音落罷,老恩客抬頭看了一眼三樓雅間,眼神中充滿了嚮往之色。
微微嘆息一聲,隨即邁步走向二樓。
......
......
七八位落選花魁之名的西域舞姬,成功地勾起無數邪火。
她們倒是全身而退了。
卻苦了那些二樓的普通舞姬了。
就在醉香樓徹底陷入紙醉金迷之際。
醉香樓外的大道上忽然出現數騎。
那數騎皆身著刑部特有的長衫,邊縱馬前行,邊不斷地疏通著道路上的行人。
不一會兒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