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丁博士就是你的研究者,她會為你安排訓練計劃,你要聽她的話。”
江軒還沉浸在剛才的打擊中,什麼都不想多說,點點頭,表示答應了。
丁博士有一副不苟言笑的嚴肅面孔,她推了推自己鼻樑上厚厚的黑框眼鏡,對江軒伸手。
江軒習慣了喪屍體質,被人牴觸,一時吃不準自己是不是理解對了她的意圖,只能試探的把自己手伸出來。
丁博士立即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搖了搖。
“你好,今後希望我們能好好配合。”
江軒沒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不怕被我感染嗎?”
丁博士露出了自信的傲然笑容,“我是半感染者!”
江軒目瞪口呆。
丁博士指著活動房的眾人,“不僅是我,在這裡一線工作的人員都是半感染者。
所以可以跟你們近距離接觸,而不會被二度感染。
當然不怕感染的也就是我們而已,為了城市其他人的安全,還是要限制你們的活動範圍,跟接觸物件的。
還請你理解。”
跟丁博士對話,就舒服多了,她會耐心的做很多解釋。
不會像林澈那樣,說一半藏一半,聽得人難受。
對於這個回答,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但是江軒對於半感染者是否真的免疫二次感染,很持有懷疑態度。
她想到了喬景舟。
喬景舟遇到她之前,也是半感染者。
那他到底啥情況?
難道壓根沒有成為“她的工蜂”?
江軒好奇歸好奇,卻沒有貿然向丁博士詢問。
別說她現在是階下囚,是沒有人身自由跟安全保障的實驗體,她沒資格要求丁博士為她解惑。
就算丁博士能夠對她的問題感興趣,也願意回答,她也不想暴露自己跟喬景舟之間的微妙情況。
免得再把喬景舟也牽扯進來。
江軒向來心態良好,接受度超高。
她可是有吃下水道的草,活了一年多的經歷。
如今沒有遭到虐待,同伴安危也有保障,她就淡定地將這一次意外囚禁,當作難得的集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