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答應了幫他們爭取最基本的生活所需。
在人家的地盤上,沒有啥好說的,三兩句交代完了,司陸他們被重新帶走了。
而喬景舟愣是又拖了快一個多小時,才被兩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扛著帶到江軒面前。
喬景舟被捆的幾乎成了粽子卷兒,立在那裡,只能直挺挺的站著。
即便綁成這樣,依舊能看出來他身上有新增的傷勢。
相比較江軒的喪屍生涯裡,動輒斷手斷腳漏骨頭,喬景舟的傷勢可以說完全不足為道。
他面上同樣是無所謂的輕笑,“我還好,你呢?”
“我能有什麼?我沒痛覺啊,對我玩什麼痛覺威脅完全沒有意義。
又不能真的殺了我,只能好言好語的哄著。”
江軒聳肩,說著還有點小得意,顯擺自己的戰績。
“我見到了林澈了,快把他氣死了。
你真該看看他那張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有多好笑。”
以往,她剛翹尾巴,立即會遭到喬景舟無情的敲打,可她這都吹上天了,喬景舟卻還只是笑著看她。
江軒緩緩收斂笑容,“你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喬景舟反問。
“你這麼溫和,肯定不對勁!”
喬景舟失笑,“我說你是不是抖M?一天不被我欺負,還不習慣了是嗎?”
“難道不是因為你是個抖S嗎?見人就欺負?”江軒反駁。
喬景舟一本正經的回答,“當然不是,我不逗別人,只逗你。”
江軒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憤怒的指控。
“你臉呢?你管欺負人叫逗人啊?”
“是吧,你也感覺到了,我只欺負你啊。”
“為什麼啊?”
要不是時機不對,大家都是階下囚,江軒恨不得要跟他拼了。
“我招你惹你了?
就因為我讓你吃癟,你就逮著我可著勁兒的欺負啊?
羊毛都不帶這麼薅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