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人一樣,朝著出站的方向走去。
直到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刺耳的警報聲響起,驚動了所有的人,就連火車也延遲發車。
一位可憐的旅客發現了喬賓的屍體,因此還被嚇暈過去,還是他身上的同伴跟車站彙報了這件事,當托勒·克萊斯趕到時,就只看見醫療部的工作人員將喬賓的屍體往外抬,他緊閉著眼睛,彷彿下一秒還會活過來一樣。
可是死了就是死了,不管再怎麼憤怒,再怎麼難過,死者也不可能會活過來。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心情,托勒·克萊斯蹲在牆邊,抱著頭痛苦,發出一陣悲鳴,幾乎是下一秒,看到有雙腳來到他的面前,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他不需要別人的安慰,抬起頭一看,發現是江辰川來了。
「現在,可以還你同事清白了。」
「什麼意思?」
托勒·克萊斯站起身來,一臉激動地問道。
「至少現在,我們能夠確定,殺死傑森的兇手不是喬賓,而是另有他人。」
也不知道算不算安慰,但至少這麼說,托勒·克萊斯與那些警官的心裡,可能會好受一些。
見托勒·克萊斯沒回復,江辰川繼續說道:
「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博物館了,這兩天你也跑了不少地方,好好休息。」
托勒·克萊斯可以休息了,而江辰川不行,博物館已經知道此事,但調查人員最初的判定結果,這起事件與遺物無關。
或許,只是單純地與一些自身帶著非凡力量的覺醒者有關。
「如果不是遺物,那博物館將不會派出小隊處理,伊維爾,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安德烈這樣跟他說過。
江辰川走出車站,看著跟他瞳孔一樣顏色的天空,總覺得,這次案件並不如想象中那般簡單。
「放心吧,這幾具屍體的屍檢報告一出來,我就拿給你。」
尤莉婭·德卡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辰川轉過身,一眼就看到她手上的傷疤,只要詛咒一直存在,她就會在痛苦之中不斷煎熬。
「最近過得如何?」
就像哥哥關心妹妹一樣,江辰川有些擔心尤莉婭·德卡沃的狀態。
「我?」
但尤莉婭·德卡沃似乎對江辰川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有些驚訝,她微微有些臉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
「我挺好的,伊維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