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那個孟星搞的鬼,若不是他,咱們也不至於賠償這麼多錢,損失這麼大。這些銀子,都為了血魔教舉事而用的,想要在大秦這片土地上爭奪一塊地,沒有錢爭奪不了的。”
“是啊!以咱們的修為,倒不在乎這些錢財,可是那些教徒與普通百姓,沒錢又如何會跟著你打天下?”危天刀感嘆地道。
危天刀隨即吩咐了一個人,讓他帶人去庫房提銀子,給那些人發賠償。
然後,那個人便帶著一幫人去庫房,過了兩刻鐘之後,他便急急忙忙地跑回來了,說道:“長老,不好了!庫房的銀子全沒了。”
“全沒了?怎麼會沒了的?”幕天馗說道。
“不知道。有二十多個箱子都被搬走了,顯然有人進入了庫房,使用道門的儲物法寶,把那些銀子都被搬空了。”那個人說道。
幕天馗與危天刀臉色一變,隨即跟著那個人跑去庫房,果然看見庫房空空落落的,沒有一塊銀子在那裡。
幕天馗又開啟了地下寶庫,發現裡面的寶物全沒了,儲藏的糧食也被搬空了。
“是哪個竊賊乾的?”幕天馗爆發出了驚天怒吼。
這是血魔教的多年儲藏,竟然被搬了空,對血魔教來說,損失太大了。
“快搜!此人應該沒有走多遠!”
“敢來我血魔教偷東西,這膽子太大了,我非要將他碎屍萬段不可!”
“天殺的!這是想要斷我血魔教的後路啊!沒了錢財,我血魔教都無法發展起來了。”
“該死!被我抓到了,我要將他剝皮抽筋!”
幕天馗一聲聲怒吼道。
隨即,血魔教的所有教徒都出動,搜查整個城池,挨家挨戶的搜查。
幕天馗與危天刀站在大型宮殿的屋頂上,巡視著四周,一旦發現異常,便準備過去抓捕賊人。
整個城池的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也知道了血魔教的總壇丟失了許多寶物。
這對所有人來說,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誰敢嫌命長,去偷教宗的東西。
整個城池有幾萬人,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但這些教徒搜查還是非常迅速的,很快就搜查完了,都回來稟告,沒有什麼發現異常的。
幕天馗與危天刀在屋頂上俯瞰四周,將整個城池都看在眼裡,巡視了幾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彷彿來血魔教偷竊的人,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沒有蛛絲馬跡。
幕天馗與危天刀憤怒之極,卻根本找不到人,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按理來說,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血魔教的守衛森嚴無比,而且教主也在附近那座山谷中鎮守,也在監視著方圓百里,血魔教的總壇其實也在他的監視範圍內。
而他們兩個也在鎮守著總壇,四周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會及時發現的。
“難道是那個孟星?他有道門的詭異手段,可以在教主的監視之下逃走?”幕天馗臉色難看地說道。
“偏偏是這些魂天使衙門的人來了,就發生這樣的大事,還真的有可能。他們就是想來把我們血魔教一鍋端的!”危天刀也凝重地說道。
“哈哈!你們說對了!”大殿之中,傳來了孟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