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連李墨淳也聽到了風聲,大家本來準備在客棧裡休息,卻被李墨淳召集來開會。
「邢一煊,你是否與血魔教勾結,私通訊息,把我們昨晚的位置告訴血魔教了,才導致血魔教對我們大舉出動,想要滅殺我們?」李墨淳道。
邢一煊聞言,頓時臉都綠了。
「我沒有幹這種事情,我不認識血魔教的人,怎麼可能與他們勾結?」邢一煊分辯道。
「你不認識血魔教的人,那你昨天怎麼會與血魔教的長老危天刀示好,指出孟大人?你這是想借血魔教的手,都把我們殺了?幸虧孟大人的實力強大,否則,昨日我們都可能全軍覆沒,而你與血魔教勾結的人,卻可以繼續活下去,其他人卻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李墨淳冷冷地道。
邢一煊卻是瞠目結舌,不知如何辯解,心中慌亂。
這是哪個王八羔子在害我?邢一煊心中暗罵。
邢搏風走了出來,道:「李頭領,你是不是聽到什麼謠言了?當時我兒子也是為大家著想,知道孟星實力強大,能夠斬殺四品高手,才把他說出來的。而孟星也確實有這樣的實力,不負眾望,將三品強者都打成重傷。我們都很感激他。但是,如果當時是我們出手,肯定是不死也要重傷。」
「不過,一煊確實是有點不對的地方,這樣吧,一煊,你就當面給孟大人拱手道歉,賠個禮,大家也不用糾纏在此事上了。」
邢一煊恨不得想殺了孟星,這賠禮道歉,對他來說,也是恥辱無比的事情。
但如果不道歉,卻可能真的坐實了他勾結魔門的事情,一旦被認定是真的,其他人都有理由殺他了。
真的追究起來,吃虧的還是他。
於是,邢一煊帶著屈辱無比的心情,對孟星拱手說道:「孟……孟大人,我當著血魔教長老的面,指出你,是我的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不要見怪!」
孟星微微點頭,澹澹地道:「我沒放在心上,希望你下次記得,不要露出咱們魂天使衙門的底細,那天你的話,可是把大家的實力都供出來了,這讓我們對付血魔教的時候,非常不利。敵人不知道我們的實力,我們還是可以透過各種戰略來對付敵人的,但一旦暴露了,有可能會產生非常嚴重的後果。」
邢一煊卻是差點氣死。對方嘴裡說不在意,卻把他教訓了一頓,還故意拱火,讓大家覺得他暴露底細更加不對,這不是讓大家更加仇恨他嗎?
這是想把他放在火上烤,讓每個人都給他燃一把怒火,大家嘴裡不說什麼,但肯定是已經把他定為不可深交的一列。
邢一煊狠狠地盯了孟星一眼,正要說什麼,邢搏風卻急忙拉住了他,對孟星說道:「孟大人說的,一煊一定會謹記大人的教誨。」
「子不教,父之過。邢大人,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兒子。不然,悔之晚矣!」孟星說道。
邢搏風微微沉著臉,拱手道:「是!」
李墨淳道:「邢一煊既然已經道歉,大家誤會已經解開,散了吧!」
眾人紛紛離開。
邢搏風帶著邢一煊,進入自己的房間,臉色陰沉得如同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爹!我不服!為什麼要向那個傢伙道歉?」邢一煊道。
「咱們暫時處於下風,大丈夫能屈能伸,對付不了此人,也只能忍氣吞聲,等候機會,再將此人一舉擊殺。」邢搏風沉聲說道。
「不過,這個傢伙也蹦躂不了多久,咱們一定有辦法收拾他。」
「爹!難道你有辦法?」邢一煊喜道。
「我已經在想著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
一個房間裡,四個人做在一起,喝著茶水。
周景雲對孟星說道:「痛快!今晚終於把邢一煊這個傢伙收拾了一頓。他一向目中無人,今日在頭兒的面前,卻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