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猿道人更加心驚,接下來可能就是他了,這該死的陣法,他竟然找不到一點出口,彷彿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沙漠中一般,讓人絕望。
只能拼了!
金猿道人咬了咬牙,手中拿出了一塊有些陳舊的符印,上面鐫刻著古老的符文,這是他偶然得到的一件最珍貴的上古符印。
他將舌尖咬破,一口精血噴在符印上,頓時感覺到全身的元氣法力都被符印吸走,整個人很快萎靡了下來。
四周罡氣凝集的風劍與沙塵凝聚的大刀斬殺而來,但符印上立刻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住了他,力量碰撞之間,爆發出了轟鳴之聲。
嗖的一聲!
金猿道人被這股力量挾帶著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出現在陣法中的另一個地方,又遭遇了刀劍的轟殺。
他連閃了三次,遭遇了三次的轟殺,符印上的力量也減弱了許多,直至最後一刻,才挪移出了陣法之後。
金猿道人全身破破爛爛的,宛如被狗啃的一般,全身沾滿了泥沙,狼狽不堪,神情萎靡。
這時,符印上的力量已經所剩無幾,他再次挪移了一下,沒有了陣法的阻礙,一下子出現在霧陽城牆下,然後就趕緊飛到霧陽城的防護牆上,才鬆了一口氣,覺得恍然隔世,總算撿回了一條命。
金猿道人看了看四周,很快就看見了霧陽郡王,急忙來到他的身邊,滿臉悲憤地道:“王爺,是誰把元霧谷的兵馬撤走了?”
“金猿仙師,是我撤回來的,霧陽郡城需要更多計程車兵防護,那些士兵在元霧谷,始終也會被朝廷的兵馬剿滅,所以把他們都撤回來了。”一旁的秦幽說道。
金猿道人心中憤怒之極,走了過去,一拳便將他撂倒在地上,並狠狠地踢了一腳。
秦幽被打懵了,躺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了一聲。
霧陽郡王臉色嚴峻,看著金猿道人,道:“仙師,你這是為何揍他?”
“元霧谷的兵馬撤走了,王爺你的那四個妖族的幫手都被他坑死了,咱們霧陽郡城危險了。”金猿道人悲憤地說道。
“那四個妖族的高手怎麼會被坑死?”霧陽郡王豁然一驚地道。
“朝廷的人在七、八里外的東南方位佈置了一座大陣,然後讓霧陽山莊裡溜出來的那個陣法高手改造了,把陣法變成了難以破解的殺陣,我剛才也差點死在那裡了,這一身傷勢也是在那裡造成的。”
“那四個妖族高手真的死了?”霧陽郡王有些不敢置信。
金猿道人向城外東南方位一指,道:“你看,朝廷的四個高手都把妖物的屍體拖了出來了。”
霧陽郡王看去,果然,朝廷的四個五品高手正拖著四個妖物,轟隆隆地走了過來,就像是示威一樣。
“你這個坑爹的,把你爹坑了一又一次,你這是要把本王坑死了才肯罷休啊!”
霧陽郡王秦錮暴怒異常,將倒在地上的秦幽連踢十幾腳,還不解氣,又捶了他十幾拳,才發洩了心中的怒氣,停了下來。
倒黴悲催的秦幽,哀嚎不止,在地上翻滾著躲避,仍然被錘了個半死。
……
朝廷大軍的陣營前,姜毅廷看見四個高手拖著四頭妖物在戰場上走動,神情激動,拍了拍孟星的肩膀,道:“孟兄弟,你改造的陣法湊效了,四頭妖物已經被斬殺了。有你這樣的人才,一人相當於十萬人啊!”
孟星道:“姜大人過獎了,我這只是雕蟲小技,殺四頭妖物的是那四個五品高手,我一個人再厲害,也比不上十萬人凝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