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書的話,自然吸引了那些勳貴子弟、王族子弟的注意,一個個紛紛看了過來。
“小侯爺剛才輸了一萬五千兩銀子,恐怕很不服氣,準備借公主的由頭,給那個侍衛一個難堪。”
“是啊,一個侍衛又如何能夠作詩?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看見一個修武的武夫能夠作詩的。”
“這個侍衛懂得下棋,畫技,恐怕已經是極為難得,公主帶著他來長長見識,恐怕也是因為他有些技能。不過,作詩卻是需要多年苦讀,沒有淵博的知識,是作不出來的。”
那些勳貴子弟、王族子弟議論紛紛,帶著一份看熱鬧的心情。
他們自然是不會幫孟星這樣的侍衛,一個普通的侍衛而已,還不足以得到他們的重視。
孟星道:“我只是一個修武的武者,粗通文墨,承蒙公主的賞識,自然會絞盡腦汁的想出詩詞來。只是,你瞎嚷嚷的幹什麼?”
“你小侯爺也是一個讀書人,難道也想給公主作一首詩?我覺得正好,不如咱們就比拼一下作詩,看看我這個粗魯的武夫厲害,還是讀書多的小侯爺厲害?”
盧青書臉色一變,他雖然是讀書人,但從小就喜歡上青樓,對讀書最是頭疼,又如何能夠作詩?如果他會,就不會請那些才子前來了。
盧青書支支吾吾的,半晌不言,看見其他人向自己看來,臉上有些羞愧。
那個作詩的讀書人拱手說道:“小侯爺是看你不尊公主的命令,違逆公主的意思,實在是對公主的大不敬。為了維護公主的形象,他才跳出來說你,你卻故意扯到他的身上,東拉西扯,分明是不想作詩,違逆公主的命令。”
“況且,小侯爺身份尊貴,豈能與你一個侍衛比拼?孟侍衛既然想比拼,就與我比拼好了,看看你作的詩文與我相比如何?”
你這隻舔狗,倒是盡力的舔小侯爺,也不知道他給了你多少好處。
“小侯爺既然身份尊貴,為何剛才與我對弈設賭?豈不是讓他的身份落了下乘?”孟星道。
這句話說得,頓時讓那個讀書人語塞。
“小侯爺恐怕不懂詩文吧?不懂也沒有關係,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孟星繼續說道。
盧青書心中怨恨,這個小子,哪壺水不開,偏提哪壺,這是存心讓他難堪,讓他在公主面前丟了顏面。
“你難道就懂得詩文?如果你懂得詩文,就快點作出來,別說那麼多廢話!”盧青書惱怒地道。
“略懂一點。”
說話之間,孟星已經來到桌桉旁,開始磨墨。
盧青書被他落了面子,自然是恨死他了,也想看他的笑話。略懂一點詩文,還想作詩,也不怕被大家噴一臉。
作為權貴子弟,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讀書識字的,有不少人也學習過詩詞,即使不會作詩,鑑賞能力還是有的。
作得好不好,大部分人都一眼能夠看得出來。
那些郡主小姐們看見孟星竟然與京城的詩文大家比拼寫詩,也非常好奇,圍了上來觀看。
她們自然對孟星這個懂得繪畫的青年有很大的好感,那種別具一格的畫技,讓她們都是極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