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煊也一眼看見了孟星,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又看了看他旁邊站著的卓靈煙、陽平公主,眼中卻是閃現出一絲驚豔與貪婪,昨日自己想要殺的那個姓孟的傢伙竟然與這麼美的兩個女子認識,其中一個還是公主,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公主殿下!卑職乃銀級魂天使邢一煊,與京兆府的鐘總捕頭捉拿殺害國子監三位學子的人犯。”邢一煊趕緊走了過來,彎腰拱手,對陽平公主高聲說道,一副謙卑有禮的樣子。
陽平公主淡淡地說道:“本宮已經說過,孟星公子不可能是殺害國子監三位學子的人犯,為何仍然來這裡拿人?”
邢一煊道:“公主殿下,昨日此人與國子監學子、清豐書院的學子有衝突,不可排除嫌棄,只有審問清楚,才能確定案情,解除此人的嫌疑。”
陽平公主冷冷地道:“本宮已經說得很清楚,昨日是國子監與清豐書院的有學子衝突,本宮為了化解衝突,才親自帶著孟星公子去與他們對峙,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詩詞作者。”
“孟星公子本來不想理會這些抄襲別人詩詞的無恥之人的事情,是本宮讓他去做的,現在你們竟然說他與這些人有衝突,這就成了本宮的責任了,是因為本宮,才導致他成為嫌疑人犯,本宮如果不管此事,豈不是顯得本宮不仁不義?”
邢一煊拱手說道:“卑職明白公主的意思,只是審問孟星,這是必要的環節,因為卑職等人不能放過任何一絲的嫌疑,從而導致犯人殺了人之後,卻是逍遙自在,罔顧大秦朝廷的律法。”
“那好,本宮與你們一起,親自去京兆府衙門,看看府尹大人是如何審問孟公子的,本宮倒要看看,你們是想讓孟公子擺脫嫌疑,還是故意要屈打成招,隨便找個替罪羊來了事的。”
“這……”邢一煊沒想到這位公主如此護著孟星,這樣一來,想要殺他就很難了,必須有確鑿的證據。如果他輕易殺人,肯定會得罪公主,將來在魂天使衙門也寸步難行。
“可惡!竟然讓這個傢伙找到靠山了!”他心中憎恨。
“走吧!去京兆府。”陽平公主神情清冷地說道。
很快,就有侍衛拉來了頂級豪華的金絲楠木馬車,陽平公主與卓靈煙上了馬車,孟星獨坐一匹駿馬,丫鬟侍衛跟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京兆府而去。
邢一煊、鍾總捕頭無奈,只得跟在公主馬車後面。邢一煊嫉妒得眼睛都要殺人了。
邢一煊派人一直在查探孟星的訊息,偶然間知道他與今天早上國子監的殺人案有關聯,這才主動請纓,與京兆府的總捕頭來拿人。
京城殺人案,也在魂天使衙門的管轄範圍,京兆府不敢管的事情,魂天使衙門卻可以管,權力大了許多。
只要確定了罪責,魂天使衙門可以直接殺人,然後再稟告,所謂的先斬後奏。
而京兆府的官員捕頭卻不能直接殺人,需要經過層層的審問,證據確鑿之後,才能行刑。
這也是為什麼昨日邢一煊敢在魂天使的衙門外面直接對孟星動手,他殺了對方之後,完全可以隨意捏造一個罪名,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根本無處申冤。
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來到了京兆府。京兆府趙府尹立即升堂審問,讓公主坐在旁側觀看。
孟星有些無語,前世到現在,這種對簿公堂的事情,除了電視上看到,還是第一次遇到。
“堂下何人?”趙府尹拍了拍驚堂木,問道。
“真武宗弟子,孟星!”孟星拱手說道。
大秦對修煉體系的修士跟考科舉的讀書人一樣,不用下跪,可以站著審問。
“昨晚國子監的學子丁亥時等三人死於租賃的宅院之中,你當時在何處?”趙府尹問道。
“本人在新購買的宅院之中居住夜宿,因為與公主約好今日見面,今早便去了公主府邸。”孟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