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當上了官,以後完全可以打壓作詩詞之人,將作詩詞之人反告一通,屈打成招。
就像是一些學子肆無忌憚地敢在天子腳下欺男霸女一樣。他們在京城的背景不深,但在廣陽郡、霧陽郡,卻是可以一手遮天。
但誰知道,作詩詞之人竟然出現在這裡了,還認識了陽平公主,有陽平公主做主,這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原主出現,而且作的詩詞比他們現場作的更好,他們完全無法辯駁。
即使辯駁也沒用,公主完全可以派遣人去廣陽郡打聽一下,將整件事情查探出來。
看見孟春揮、丁亥時臉色蒼白地跪倒在地上求饒,在場的眾人都是無比震驚。
清豐書院、國子監的眾多學子更是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但公主的話,他們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兩個人都是拿了別人的詩詞,來充當自己的,而作那首詩詞的原主,就是眼前這個孟公子。
對方不僅作了那一首好詞,剛才更是作了一首同樣題材的好詞,證實了那一首詞也是他作的。
難怪剛才公主讓他也作詞一首,原來是為了證實這件事情,也免得兩大學府的學子繼續起衝突,打得頭破血流。
這傢伙剛下不情不願的樣子,沒想到卻是扮豬吃虎。
只是,為何他一個修武的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才學?簡直比他們這些日夜挑燈苦讀的人還厲害。
剛才那些跳得最歡,噴得最厲害的人,此刻卻是有一種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感覺。
“孟春揮,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小人,害我們剛才為了你打得頭破血流,還在公主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你就是我們清豐學院的人渣,廢物,以後滾出清豐學院,不要在學院裡丟人現眼。”一個學子馬上跳了出來,罵道。
“丁亥時,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將別人的詩詞佔為據有,恬不知恥的說成是自己的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讓我們國子監與清豐書院鬧成這麼大的矛盾,使得我們打得頭皮血流,你的居心何在?是不是我們打死了人了,你們就有更多的機會考取功名?你們的用心真是惡毒啊!”國子監的學子也跳了出來說道。
於是,眾多學子紛紛效仿,都跳了出來咒罵一頓,趕緊與孟春揮、丁亥時撇清關係。
有些人還忍不住落井下石,將他們的其它醜事也抖落了出來。
這兩個人已經成為棄子,名聲都被搞臭了,他們自然不能與對方沾邊,否則一旦追究起來,他們的仕途也毀了。
所以,此刻人人都恨不得想殺了這兩個人,這兩個傢伙愚蠢也就罷了,竟然還想將大家拉下水。
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
孟春揮、丁亥時眼中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們都知道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一輩子就這樣毀了。
陽平公主冷冷地瞧了他們一眼,轉身走回頂級豪華的馬車上,在眾多侍衛的拱衛下,馬車緩緩地離開了。
孟星與卓靈煙自然也跟著她離開了。
眾人紛紛散去,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場,只留下兩個人跪在地上,眼中絕望,失魂落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