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豐學院的孟春揮,還有國子監作詞的學子,先走出來。”一個侍衛得到公主的吩咐之後,大聲說道。
“孟春揮,公主叫你。”清豐學院的學子興奮地說道。
“於亥時,你也出去。公主讓你們來對質了。”國子監的學子也說道。
孟春揮、於亥時走了出來,前者是身材比較高大, 眼睛比較小,顴骨突出;後者身材矮小瘦弱,眼窩深陷,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說吧!這首詞是誰作的?”陽平公主神情清冷地說道。
其實她根本不用管這件事,兩個學府的人打得頭破血流,也不關她的事情。
但偏偏她對孟星說《雅君集》的時候,就曝出了這件醜聞,讓她的臉都擱下不來,自然是心中恚怒。
而且,她也想求證一下,孟星說的是否屬實。
“回公主,這首詞實乃小生所作,於亥時剽竊了我的詞,作了修改。”孟春揮趕緊拱手說道。
“公主,這首詞是小生所作,孟春揮不過是修改了幾個字,便據為己有。小生所作的意境及平仄都更符合卜運算元的詞牌,大家只要一聽,就能感覺到我的更好。”於亥時也拱手說道。
陽平公主的神情更冷了,宛如寒霜籠罩,說道:“你們的家鄉何處?何時入書院的?”
“小生乃廣陽郡人,一年前入清豐書院的。”孟春揮道。
“小生霧陽郡人,兩年前入國子監的。”於亥時道。
“你們這幾個月是否有回過或者經過廣陽郡?”陽平公主淡淡地道。
孟春揮與於亥時都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陽平公主為何有此一問。
孟春揮恭敬地道:“小生兩個月前回去過一次。”
於亥時亦道:“小生一個半月也回去過一次。”
“你們既然擅長詩詞,不如現場作詞一首如何?就以卜運算元為詞牌,詠梅為題。”陽平公主平靜地道。
“看看你們的水平, 誰究竟才是最有才學的。”
“來人,筆墨紙硯伺候!”她最後吩咐道,不容兩個人的拒絕。
很快,兩個丫鬟便從豪華馬車裡搬下來一張金絲楠木製作的桌案,拿下來筆墨紙硯,擺好研墨。
孟春揮與於亥時登時面面相覷,一臉為難的樣子。
“回稟公主,這詩詞不是一時半會就想出來的,需要經過仔細的琢磨,才能寫出來。”孟春揮拱手道。
“是啊!公主,不是我不想作出來,這短時間的思考,倉促而作,又如何能作出一首精妙的詞來?”於亥時也趕緊說道。
“給你們一個時辰,不管你們寫的如何,都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讓大家評論一下。不然,這麼多的學子都因為你們兩個, 打得頭破血流,影響了朝廷的名聲,你們該當何罪?”陽平公主說道。
兩個人臉上惶恐,額頭都開始冒汗了。
“公主說得沒錯。孟春揮,你就寫一首給大家瞧瞧,我們都相信你,你寫的比國子監的那個傢伙更加好。”清豐書院的學子說道。
“於亥時,公主讓你寫,你就寫,男子漢大丈夫,就該爽快一點,別跟娘們一樣,扭扭捏捏的。咱們國子監的學子,又怎麼會怕清豐書院的廢物?”國子監的學子也說道。
“你們國子監的才是廢物!”清豐書院的人頓時不滿地反擊。
“你們清豐書院的才是廢物,一個個只知道吹牛皮,將自己都吹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