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她用腳趾想也知道是程程。
“不理,不能理,無論說什麼都不能理。”
她默默告訴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躲它個昏天暗地再說!
“快招,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思春了?”
“說!是不是思春啦?”
程程帶頭,高晴她們也跟著起鬨,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不能應!不能應!
她捂著耳朵,強忍著反駁的衝動,生怕被她們看出端倪。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逼我出絕招是吧?行,等著!”
聽了這話,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一隻鹹豬手就伸了進來。
好吧,她認輸了!
不是她沒骨氣,是程程太下流……
在她們的糖衣炮彈和威逼利誘之下,她招了!
但她說的含含糊糊,她們更是聽得稀裡糊塗。
因為原本就是一場夢,還是一場亂七八糟的夢,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何談講清楚?
整個上午,夢裡的情境揮之難去。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夢。
難道她真的得了相思病?
這種奇葩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即逝,她轉瞬搖搖頭,“或許是因為虧欠吧。”她想。
在傅雨琳的事情上,她難辭其咎。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用一種虧欠的心態與傅雨辰相處,或許在她看來,傅雨辰少了個妹妹,理應由她彌補。
不知不覺就到了飯點,程程想吃鐵板燒,可她沒胃口,索性點了杯豆漿,看她吃。
有時候看一個吃貨吃飯,也是一種樂趣!
那種無憂無慮的狀態很容易感染別人,那一刻她拋開了一切煩惱,心無雜念,靜靜地享受著午餐的欣悅。
下午有場友誼賽,對手是宿敵許高。
作為本屆市排球聯賽的種子隊,鄭高和許高的熱身賽備受關注。
據說,連縣報記者都會進行現場報道,論級別已不亞於一場小組晉級賽。
但令人絕望的是,葉潤秋一二節有課,而且是班主任的課。
等她趕到體育館,比賽已經進入了生死局。
大比分上看,前兩場兩隊勝負參半,可謂平分秋色。
可從小分上來看,鄭高僅僅是險勝對手,而且是在佔盡地利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