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蔣瑤給他分了一小塊蛋糕。
陸屹川拉開餐椅就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然後規規矩矩地吃了巧克力蛋糕。
這樣的陸屹川，她什麼時候見過？
那就是她懷孕後藏起來生孩子的那段時間。
他對她的照顧說是無微不至都不為過，也是像現在一樣溫柔，溫柔到她都迷失自我，覺得只要能生下兩人的孩子，她死都願意。
天啊，那是什麼戀愛腦？
不過現在想想，他那時候應該也是真的喜歡她的，只是後來誤會了她跟賀子修有過什麼苟且才會對她充滿了厭惡。
可即便如此，她現在就該忘記過去，重新投入他的懷裡嗎？
她不再相信愛情，也不再會因為愛情迷失自己。
蔣瑤收斂思緒看向身邊的陸知杳，“杳杳，吃得到處都是啦。”
她拿起餐巾紙給陸知杳擦掉嘴邊黑乎乎的。
陸知杳朝她燦爛地笑，“媽咪，一會兒陪我去游泳好嗎？”
蔣瑤立刻糾正道，“杳杳，不要再喊我媽咪了，不合適。”
說完尷尬地瞄了一眼陸屹川，他低著頭小口舔了下叉子上的奶油，明顯是根本吃不下，但並沒有生氣。
陸知杳嬉皮笑臉，“好的媽咪。”
蔣瑤對陸屹川開口道，“你不管管嗎？杳杳她這樣被傭人聽見也不好。”
陸屹川一臉縱容，“這我也管不了，她開心就好。”
蔣瑤：“......”
吃完蛋糕，陸知杳就拉著她去室外的游泳池。
陸知杳三歲的時候就學會游泳了，這是她唯一喜歡的運動。
以前蔣瑤也喜歡陪她一起游泳，但今天她不打算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