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彈奏的瀟灑大氣。
他沒看鋼琴,可修長的手指卻流暢自如的在鋼琴上游走。
他不是刻意端著姿態進行表演,而是輕鬆愉快,彷彿這首曲子的出現就是酒足飯飽之後,水到渠成的。
白子吉的臉色白的彷彿一張白紙。
他也是鋼琴家,他知道這是肖邦的《幻想即興曲》。
不得不承認,就連他都沒辦法達到凌風現在這個水平。
雖然不確定凌風今天的表演,是真的這麼完美,還是有巧合的成分在。
凌風一曲完畢,剛剛還在彈奏鋼琴的兩隻手,又插回了衣服口袋。
凌風說道:“所以,你現在還質疑我的水平嗎?”
白子吉看著凌風的眼睛,他覺得自己快被這雙眼睛盯的窒息了。
但他現在卻連移開視線的本能都做不到,這就是凌風的壓迫感!
太強了!
白子吉突然覺得,自己最大的錯誤,就是參加了這檔節目!
如果不是這檔節目,他就不會遇到恐怖如斯的凌風。
一旁一個人看不下去白子吉這幅樣子,起身訓斥了凌風一句:“凌風,他也不是故意的,還是一個孩子,你這麼計較幹嘛?”
凌風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為什麼一直讓工作人員給你扇扇子,他也是個和白子吉差不多大的孩子。”
出來說好話的男人一臉尷尬。
“這個凌風這個好壞不分?”
“他現在是不是一肚子火氣?誰衝他說話,他就衝誰發火啊?”
這之後還有兩個看凌風不順眼的人,但都被凌風一句一句懟了回去。
從始至終,梁嶽傑都沒說話,也沒表態。
焦海濱和馮斯也是。
他們心裡清楚,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
這是人際交往最複雜的原因之一,梁嶽傑如果這個時候站出來幫凌風說話,那就等於自動和凌風抱團。
這和後續組隊是不一樣的。
這屬於前期的資源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