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看了一下國內的資料。
雖然這首歌在白天引起了軒然大波，但資料還是能勉強說的過去。
可到了九點鐘之後，播放量驟然下降。
因為那些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已經收攤回家了。
他們回家之後，根本不可能再聽這首歌。
凌風生平第一次會為了資料苦惱。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悲催的資料機器。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安。
他不喜歡這種，時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
這樣會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行屍走肉，一個受他人擺佈的傀儡。
正當他內心做劇烈都鬥爭的時候，系統突然出現。
系統像一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滄桑老人一樣，語重心長的和他說道：“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麼還在因為這幾億收聽苦惱嗎？因為你還不夠火！你沒有資格選擇自己的立場，你就是要受別人擺佈的。”
凌風愣了一下，火於不火，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他是想呈現好的藝術作品的，並不是為了某種目的去進行創作的。
這違背了他的初心。
但系統卻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為什麼有的人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但每一首歌都是爆款？那是因為他的名氣，他的實力！”
凌風突然意識到，名氣這東西，對自己來說，也不是完全沒用。
系統說道：“你目前的粉絲量已經上億了，但還有一些人根本不關注你，也就是你的路人緣不太好。”
凌風瞬間明白了凌風的意思，說道：“那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增加路人的好感度。”
但凌風也清楚，這好感度不是你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能提升上去的。
凌風突然覺得，這次全民健身的這個策劃，或許會增加一波好感度。
看來，到處都是學問啊。
但萬萬沒想到十點之後，竟然出現了新的轉機。
凌風看著系統上音訊的播放量已經突破3.5億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
這麼晚了，還有人不睡覺嗎？
凌風隨便開啟一個網址，就看見有人說：凌風新歌的鬼畜版影片你們看了嗎？大晚上都給我笑精神了。
出於好奇，凌風也點進去了一個播放量最高的，大概800多萬播放量的影片。
凌風有看了一眼同時線上的人數，竟然突破了10萬？
也就是說，每當有人點開這個是影片，那自己音樂的播放量就會+1！
想到這件事，凌風竟然隱隱約約覺得有點興奮。
這個影片可以說是相當鬼畜了，不知道在哪找到凌風的影片和表情包。
結合音樂，反覆播放某些凌風的搞笑片段。
就連凌風自己看完都想說一句：“什麼鬼？神經病吧！但還想再看一遍。”
凌風稍微想了一下，不對勁啊。
這裡面有幾個影片是自己剛出道不久，還不太火的時候，參加公益活動的影片。
當時這個影片只有李耀手裡有，但後來交給宣傳組的......邢小滿了！
凌風馬上撥通了邢小滿的電話：“小滿，網上那個鬼畜影片是你做的？”
邢小滿笑的前仰後合：“是啊，咋樣，傳播效果還不錯吧？”
凌風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最後絞盡腦汁想到一句詞：“還真有你的，這你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