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秋點頭,看向齊天的同時詢問:“你之前也見過燭九陰?”
“以前在地府的時候算是見過幾面,不過我更記得花零說過他有個神降是燭龍的叔叔,叫什麼名字我不太記得。”
“你見過零兒?他現在在哪裡?”顧相秋聽到齊天的話後抓住她的肩膀,對花零的事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我不知道啊,是幾百年前的事。”
齊天茫然地被抓住肩膀搖晃,因為體型差異無法穩住身子,被搖暈後差點倒下,波旬靠近後拉著她讓她穩住。
顧相秋將手鬆開後嘆口氣:“實在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想念以前的家人……”
“我倒是記得你因為駐守邊疆好多年不會回一次家,現在想家是因為現存於世的親人只有花零了?”波旬挑眉。
顧相秋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齊天和波旬向顧相秋詢問了一系列問題,比如:為什麼會和燭九陰一體雙魂?在地府時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沒有直接轉世?……
顧相秋一一耐心回答,齊天和波旬逐漸理解情況,而站在旁邊,聽著三人說話的卡洛斯和孫君已經無聊到用從齊天車子抽屜裡翻找出的皮繩玩翻花繩了。
孫君不厭其煩地指導卡洛斯怎麼玩,還一心二用地豎著耳朵聽三人的對話。
忽然,就在卡洛斯用小拇指勾住繩子準備開始下一步時,卡洛斯和孫君突然瞥到齊天和波旬打起來了。
事情發生得太快,就在兩人中間的顧相秋都沒反應過來,只聽得到齊天質問波旬:“沒有理由就掐我脖子?是不是有病!”
“我靠你這麼記仇!?”波旬自己都沒有反應時間,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齊天壓在地上懟著臉揍了。
“姑娘冷靜一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顧相秋打算勸架,正準備伸手把齊天從波旬身上拉開,齊天就抽出鐵棍反手指向顧相秋:“別過來,這是個人恩怨。”
齊天提起鐵棍就朝波旬臉上打,波旬眼疾手快把鐵棍抓住,心虛的同時還不忘嘲諷一波:“沒吃飯啊?”
齊天面帶微笑手部使勁,膝蓋壓在波旬腹部也在用力:“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也別想著去找花零了,今天不把你打成肉泥都算我手生。”
“我要是把真實想法告訴你了,你更想打我怎麼辦?”波旬臉上的笑一直掛著。
“你有本事就說,說了我再考慮。”
接下來波旬用第三視角講故事的說法,講述了一個男孩因為受不了原生家庭的打壓而殺害父母再自殺的故事,在最後補了一句:“那個男孩,也叫房齊天。”
把波旬壓在地上的齊天,以及兩人身旁看了並聽下全程的三人,聽完波旬對“那個男孩”的講述後都愣了。
齊天開口問到:“你是……他?”
波旬對著齊天齜牙笑:“你為什麼不和我一樣,試試殺了他們?太弱小了,做什麼都在考慮後果,殺人也只敢殺願意陪著你玩的花零。”
“你他媽閉嘴!”齊天起身後用容易發力的姿勢抽出另一根鐵棍,對著波旬的臉打過去。
這一棍下去,波旬鼻子被打出血,臉上帶上淤青和歪斜,齊天的力度從波旬的臉上能很好地看到。
“做什麼都考慮後果?你明明在告訴我你冷酷無情!我呸!”齊天站起身後用一隻腳在波旬起身之前把他踩回地面上,“我從14歲時就特別討厭那些說男性理性的傢伙,理性?什麼都不在乎是理性嗎?機器人夠理性嗎?你這沒有感情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