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頭緒了那就繼續吧。”
大家將剩下三個角落裡的關卡清理出來,琴對應的螢幕顯示是一架古琴,書是一個一張字帖,畫是一幅水墨畫。
都是沒有完成的作品,將古琴曲演奏,將字帖書寫,將水墨畫完成。
古琴曲是一首相思之曲,字帖是一封家書,水墨畫裡是一位騎在馬上的男人。
佐依越看越覺得水墨畫裡的男人在哪裡見過,其他藝人不明所以:“這種形象經常出現啊,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佐依搖頭:“不對,你們聯絡一下日記裡的故事,我們不知道日記的主人是男是女,只是姥姥在講故事時說樹是百年前的人種下,那人後來去打仗再也沒回來。說不定這幅畫就是種樹的人,說不定是樹靈對他的思念。”
“有點道理啊。”
“那日記裡姥姥說‘桂樹在我出生時開花,像是在迎接我’,會不會是姥姥在說‘我’是那個人的轉世?”
“有可能,畢竟近百年沒有開花的書,偏偏在那天開花,這種百年老樹是有點靈性的。”
佐依再次開口:“只是,我總覺得這幅畫在哪裡見過,很熟悉……”佐依瞥向銀牧的側臉,猛然想起什麼:“這張是《風雲長安》的劇照!”
“那都是兩年前的劇了,說不定碰巧是導演組借來轉成水墨風呢?”
楊驍察覺到異樣:“不,不對,風雲長安裡的將軍男二,演員是女扮男裝,導演組是特地選的,應該是在告訴我們——前世今生的性別不同。”
“我們要找出今生?”
“應該是這樣了。”
銀牧轉身朝已經開啟的櫃子走去,櫃子的門半開,她看到裡面的人是一位被藤蔓包裹的女人,像是睡著了。
銀牧伸手將女人拖出來,俯下身子把人背在背上,顛顛重量感覺還行,沒走幾步路就被其他人注意到。
“你怎麼把她搬出來了?”
銀牧:“這不是還沒找到鑰匙嗎?搬出來看看。”
銀牧將人放在椅子上,回頭就去櫃子裡翻找,果然在櫃子的邊角找到一個小袋子,裡面裝著一張卡片。
銀牧將卡片拿給其他人看:“櫃子裡找到的,有什麼用?”
幾人打量卡片,幾人繼續尋找。沒過多久就在飯桌底下看到一個插卡的地方,將卡片插進去後飯桌下開啟一個小門,裡面放著一把十字鑰匙。
“原來在這。”
把鑰匙插進安全通道的門裡,門開啟後一位男藝人揹著身上纏滿藤蔓的女人和其他人一起走下樓梯。
佐依在下樓時提出假設:“風雲長安的男二就是阿牧演的啊,說不定她就是‘今生’呢?”
楊驍也想起來:“怪不得我看她覺得眼熟,原來是你推薦給風雲長安的那位警花。不過如果真的是‘今生’,導演組也是有心了,給新常駐這麼一個高光時刻。”
“還不知道‘今生’是做什麼的,說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銀牧回頭看向纏滿藤蔓的女人,眼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