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依幾乎是在看到花零,特別是他抬頭的一瞬間就被驚豔,二十歲左右的外貌特別年輕,銀白色的頭髮顯得他有些蒼老,高興又慈愛的笑容佐依很少看到,在年輕面容上更是少之又少。
風百藉著機會採訪了銀牧和花零,花零在攝像機前大大方方地說自己是風焦的掌權人、大老闆,對銀牧的職業並不在乎,只要孩子喜歡、高興就好。
銀牧也表示不論是否可以做好,她都會努力去做,如果進入演藝圈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她也會盡力而為。
“可是風焦是國際上的大企業,國內外都有酒店、民宿、住宅一類的地方在它的名下,按理說只要人們需要住所,風焦的財產就是源源不斷的,你並不需要努力工作,不是嗎?”
銀牧聽到這個提問後點頭:“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不去幹些能讓自己充實的事情,太無聊了。我也不想一直生活在爸爸的保護傘下,雖然這把傘其實我沒有撐過。”
“沒有撐過的保護傘?”
“是,我從小就跟著父親練習武功,鍛鍊身體,他從沒有說過:‘我是的你的港灣,我會永遠保護你’這種話,他也許是希望我自己去闖出一片天,所以我更想靠自己的努力,而不是靠父親。”
“花先生沒說過這種話,難道不是因為他不會這麼做嗎?”
銀牧皺眉看向風百,一副“你在說什麼”的表情,回答道:“我是親眼看著自己被父親救下的,如果不是他我活不到現在,我相信他會保護我,也相信現在的我能保護自己和他。”
“救下?”
“我上一任父母在十多年前的洪災中去世了,我和弟弟是被父親和叔叔救下的,他們收養了我們。”
風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好奇心問了不該問的事,抿著唇尷尬地看向別處。
接著風百問了幾句銀牧對這檔綜藝的看法,對接下來去闖關有什麼想法,害不害怕刺激的東西……
問完後風百看著攝像機裡的影片點點頭,關上攝像頭,說到:“這季的故事主要以紀錄片的形式表現,不會有攝像人員跟著你們,儘可能體現出你們面對危險更真實的一面。”
“紀錄片?”銀牧和佐依都不解地看向風百。
風百點點頭:“嗯,佈景差不多準備好了,今晚就可以出發,你的行李準備好了嗎?”
銀牧一愣,回想到:“日常用品準備好了,在等你說需要帶什麼。”
“沒有必需品,東西我們節目組會準備。”
風百待在客廳和因為受傷窩在沙發椅上的攝像大哥交談,佐依被帶進銀牧的房間,佐依看了眼敞開的行李箱,詢問銀牧:“你不帶化妝品嗎?”
銀牧抬頭不解:“我不化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