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牧捏著下巴思考:“這樣啊,原來洛蘇認識我爸……”
……
殺青宴結束後,銀牧被陸壓載回了命恬莊園,管家前來迎接,銀牧隨口問了句:“我爸呢?”
管家便說到:“先生還沒回來。”
“沒回來?他在哪?”銀牧聽到花零大半夜還沒回家,感覺很奇怪。
陸壓把車停好後下車,甩甩手腕,向銀牧解釋:“你爸以前就喜歡過垂釣,十幾天前他好像發現附近池子裡魚不錯,備了裝備去釣魚了。”
“啊?”
銀牧嘴角抽搐,鄙夷地打量陸壓和管家,看到陸壓一副“很正常”的表情下,接受了花零從沒讓自己知道的愛好。
結果進門後銀牧就看到了一口巨大的水箱,裡面養了很多水產市場會賣的魚蝦蟹,還佈置了石塊、水草和淤泥。
銀牧好像猜到了這口水箱的來歷,但還是不信邪地問管家:“這東西……是怎麼回事?”
管家如實回答:“先生釣上來的河鮮挺多的,沒吃完的養起來,以後想吃了,直接撈就好。”
陸壓抱著手臂,抿著嘴唇點點頭:“而且這是花零的主意。”
“爸他……空手而歸過嗎?”銀牧將手放在水箱壁上,抬頭看著水箱裡的魚兒遊動。
“按理說,回來得晚了,空手而歸的可能性就大,現在都快十點多了。”管家抬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今天可能……”
“可能會空手而歸?”銀牧回頭看向大門,沒有看到花零的跡象。
管家點頭。
銀牧倒也不在意:“沒事的話我就回房間了。”
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飯桌上都不見花零的身影,謝豐將筷子放進口中的時候感受到了異樣的視線,瑟縮地看向陸壓和銀牧。
謝豐縮著肩膀,把碗端起來吃飯,抬眼打量著兩人。
陸壓對著空位愁眉不展,銀牧好像很失望。
謝豐在這種氣氛下吃飯也味同嚼蠟,在心裡詢問花零怎麼還不回來,祈禱不要出事。
突然間,管家來到三人的面前說道:“陸先生、小姐和少爺,我們接到了中心醫院的電話,他們說昨晚有一夥人在湖中撈出了先生,在湖邊發現先生的揹包。由於先生當時頭部受傷,他們將先生送進了醫院,就在剛才才醒過來。”
陸壓驚訝地站起:“他們昨晚為什麼不打電話?”
“老爸昏迷了,手機還有密碼呢……”銀牧託著下巴像是在思考什麼,又抬眼看向管家,“老爸醒來後有沒有說什麼?”
“有的,先生在電話裡說:‘我的魚跑了,它跑了!’。”
管家說話的時候就很尷尬,說完後更尷尬,餐桌上安靜了好久。
謝豐默默開口:“咱們……什麼時候去醫院看看?”
陸壓用三指抵著額頭,嘆氣:“吃完飯就去,能說出來這話,他基本沒事了。”
“陸叔說的有道理。”銀牧專心吃起面前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