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某天夜裡,銀牧起夜的時候看到書房的燈光亮著,就躡手躡腳地在門外偷聽。
門內是花零和陸壓在討論。
陸壓先是說了自己得知的事:“聽說佐一鳴在外造謠風焦的環境髒亂,睡下感覺有千萬根針刺進身體。”
花零手中拿著資料,撇嘴嘲笑:“那不是正好,給他針灸治治腦子。”
“花零你就別開玩笑了,就沒有辦法讓他信任我們嗎?”
花零抬眼看向陸壓,又看向手中資料,翻頁後笑著:“你會相信擋了自己財路的人?他沒直接來風焦鬧事都算不錯了。”
陸壓捏著下巴,嘆氣:“真是奇怪,為什麼偏偏是佐一鳴……”
銀牧當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風焦和佐氏目前是敵對關係,集團董事長佐一鳴不喜歡風焦,看到風焦賺的盆滿缽滿心裡難受。
但是銀牧不會遷怒於人,這只是花零和佐一鳴之間的戰爭,銀牧和佐依是不相關的。
吃完晚飯後四個女孩準備回酒店,佐依和龍瀚詢問:“你們住哪個酒店啊,離得遠嗎,我們找人送你們?”
“不遠不遠,就是附近的風焦。”嬴霖擺手。
佐依一愣,銀牧捕捉到了這個動作,她在想這個動作的意義:她也不喜歡風焦?還是……
佐依詢問:“風焦挺貴的吧,你們預定了多久啊?”
“十天九夜。”聽到“挺貴”兩字,嬴霖用鼻子出氣,驕傲地哼哼,“咱們家銀牧,有風焦的貴賓卡,便宜的很,咱們四個分下來,更便宜!”
龍瀚眼中的擔憂這才散去,看向銀牧的眼神多了份感謝。
佐依看向銀牧的時候眼神複雜,銀牧以為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佐依抿唇笑了:“我爸總說風焦這不好那不好,我之前住過幾趟,都想把那當自己家,真搞不懂他為什麼不喜歡風焦。”
龍瀚搭上佐依的肩膀:“搞不懂就不搞了,只要叔叔不因為這種事情在外結仇就好。”
銀牧點頭思考:花零應該不會計較這種事,結仇應該結不到他頭上。
在蘇州的幾天很快就過去了,銀牧在火車站和三人告別,人還沒走遠,就看到熟悉的RX出現並穩穩停在四人眼前。
車窗開啟後就看到花零的白髮和笑臉:“看來我還挺準時。”
銀牧從車站出來後,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花零,但是看到花零的時候卻突然想不起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就不去想了。
暑假裡的生活還是比較單調的,但有時候花零會帶兩個孩子去縣裡玩,遊樂場、水上樂園、購物天地……大大小小的好玩地方都去過。
暑假很快就過去,銀牧在前往外省上飛機前朝陸壓揮手:“陸叔你放心好了,我很能吃苦的。”
“最不放心你的還在趕作業呢,你爸迴風焦沒空來,不然還得說個不停。”陸壓把手上的東西交給銀牧,將手掌放在銀牧的頭上摸摸。
銀牧笑著看向陸壓:“陸叔也要好好照顧老爸和老弟啊。”
“嗯。”
“那我走啦!”
陸壓和走進通道的銀牧揮手告別,離開時路過接機處,看到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