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好不到哪裡去,怎麼,找著弟妹了?”花零對呂店長的調侃實施反擊,呂店長想被刺痛心臟一般捂住胸口。
呂店長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相貌平平,至今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
花零捏著下巴思考,打了個響指笑著對呂店長說:“那倒不是,你可牽過你孃的手。”
呂店長聽後一愣,羞愧地朝花零踢腿,花零往側邊躲去,他踢空了。
謝豐挑了適合自己的吉他,帶回家後愛不釋手,詢問花零自己可不可以把練武暫停,學吉他。
“練武是可以停,但是鍛鍊身體……”
“我會每天跑步的!”
“那好,要是堅持不下去有什麼懲罰?”
“呃……”
陸壓突然出現:“就把他十歲還尿床的事貼村裡公告欄上?”
謝豐震驚地看向陸壓,花零朝陸壓丟了塊石子,被躲過了。
花零搖頭:“家醜不可外揚。”
謝豐抱著花零的手臂,朝陸壓吐舌頭,持寵而嬌地問:“那爸爸打算怎麼懲罰我?”
花零沉思許久,忽然想到什麼,點點頭:“就在你姐回家的時候告訴她吧。”
“哎——!?”更可怕了啊!
後來在花零的指導下謝豐自學了入門琴譜,逐漸熟練後開始自己編歌,鍛鍊也沒有落下。
銀牧每到長假坐上回家的大巴來到村口,都能看到在跑步的謝豐,在得知謝豐幾乎每天都在這個時間段跑步鍛鍊時,銀牧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花零的家裡是不會過問孩子的成績的,這種事情一般都靠兩個孩子的自覺,成績不好也沒有太大關係,如果有其他興趣花零也會培養。
銀牧從初中開始就因為喜歡看刑偵劇,說自己長大想當警察,只是花零想了想後告訴她:“上警校是需要好好學習的,而且可能會很累,阿牧確定……”
“當然確定!”
後來銀牧對自身的標準更加嚴格,作息更加規律,對弟弟的管教也很嚴苛。
現在的銀牧處於,已經決定好要上哪所學校,正朝著自己的夢想奔發的狀態。
銀牧高二暑假的時候回來,正好碰到王澤和曾客寧公路旅行回來,兩人正和花零高高興興地討論,回頭看到銀牧大包小包地站在家門口。
曾客寧趕緊起身幫銀牧把東西抬上樓,兩人一起下樓後搬著凳子坐在門前,說著旅行的趣事。
在銀牧詢問兩人的職業後,曾客寧便告訴銀牧自己是一位消防員。
銀牧當時非常激動,活的警察!
在小兩口回去後銀牧纏著花零,問怎麼不告訴自己他認識現成的警察?
“消防太危險了,我可不希望你做這個。”花零微笑著伸手摸上銀牧的側臉,用拇指揉揉。
銀牧抓住花零的手腕不高興地抿嘴:“倒是能理解……”
“你也沒有問過啊,而且你小時候見過那個叔叔的。”
“什麼時候?我不記得了……”
“嗯……不記得也沒事,就當重新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