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場漫展在一個星期後,房齊天把挎包收拾好,又看著挎包感覺少了點什麼,加點裝飾吧。
黑色挎包配什麼?
房齊天突然看向掛鉤上的白色吊墜,她將吊墜繩子調整了一下弄得短些,然後綁在了挎包上。
當晚,房齊天躺在床上的時候在想手機對面的人是怎麼樣的:他說出了那種事,應該不是騙子,騙我能有什麼意義呢?而且他約我去的那個展子是出了名的人多,不應該會是想在展子上拐賣我吧?
好不容易睡著。
睡夢中,房齊天好像站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裡,突然前方有了一團微弱的白光。
房齊天朝白光的方向小跑過去,在能看到一些東西的時候速度慢下行走。
她看到了白光的輪廓變大,光裡有四個人,兩男兩女,兩個大人兩個孩子。
“爹,你覺得我會長成怎樣的大人?”這話是從女孩的口中說出的。
“零兒當然會是強大的大人,當然了,不論零兒變得如何,零兒永遠是爹爹的掌上明珠。”
忽然旁邊的男孩開口:“我會保護妹妹的!”
“算了吧,爍兒都打不過零兒……”
在房齊天逐漸接近四人的身影時,其中三人的身影突然變得透明暗淡,到房齊天走到他們面前時,只剩一個男人的身影。
“你是誰?零兒是誰?”房齊天詢問面前的男人,她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是能感受到男人也在打量著自己。
男人的身影逐漸清晰,房齊天看到男人朝自己走了幾步,她便後退著保持距離。
男人穿著一身古裝大袍,留著黑色的鬍子,束髮戴冠,男人和藹可親地開口說道:“零兒就是你啊,我的女兒,花零。”
“你搞錯了,我叫房齊天,房、齊、天。”房齊天還特地強調,“而且我爸……沒你好看。”
不得不說,面前的男人留著鬍子看著年長,但是和房齊天爸爸的啤酒肚和盤子臉比起來可好太多了。
男人蹲下身和房齊天平視:“那你想想,花零是誰呢?”
花零?
是今天加房齊天好友的自稱是未來的房齊天的人。
“好像……也是我。”房齊天猶猶豫豫地開口,“但是這不合理啊?我有一個爸爸了,你又是誰?總不可能我回爐重造了一回吧?”
男人伸手摸上房齊天的臉頰,房齊天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手上的繭子:“零兒把這稱為‘穿越’,說這個詞你可能更好理解。”
房齊天一愣:“穿越?她穿越到了古時候,然後又回到了現在?”
男人搖搖頭:“不是,零兒他,從我死後一直活到了現在。”
房齊天瞬間睜眼驚醒,醒來後發現床頭櫃上定的鬧鐘還沒響,看了眼時間後就把鬧鐘按掉了。
拿起手機給新加的好友發了句:早上好。
然後開始穿衣洗漱。
……
花零整理完公司的一些事情後也早早地上了床,另一個房間的床一直沒買,陸壓和花零同床共枕了幾天。
坐在床上的時候還用小桌子架著筆記本,和房齊天互道晚安後看起了動畫片。
陸壓坐在旁邊看書,瞥到花零看動畫看得起勁,問:“到新房子要不要買個投影儀,我看你空了一大塊白牆,用來看這些應該挺好的,而且比電視便宜不少。”
“好啊。”這麼說著,花零就分屏開啟了表格,把投影儀加進了以後要買的東西里。
花零看動畫看到挺晚,第二天快中午才起,起床後第一件事情看一眼手機。
房齊天早晨五點整給花零發來一條訊息:早上好。
花零感慨:“起得真早啊……比我上班還早……”
“別犯迷糊了,你上班都不用去公司,起床了。”陸壓拍拍花零背上的被子讓花零清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