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籠罩了兩人,不知道波旬走了多久。
花零能夠明顯地看出四周出現了許多哀嚎的聲音,波旬繼續走,四周的場景就越發陰森。
混亂的場景裡充斥著悲憤的哀嚎,無意義的喊叫,花零甚至聽到了有不可描述的聲音出現。
“這裡是哪兒?”
花零環顧四周,她看到了一副地獄的景象。
花零想撐起身子掙脫波旬,但是無濟於事,並且身子已經變回了女孩的模樣,雖然和普通女孩比起顯得高大,但是對波旬來說她就像一隻玩具熊。
“地獄。”波旬淡淡地說。
“你有病啊你帶我來地獄?……這裡不會是你的精神世界吧?”畢竟波旬是魔王,和這裡完全相襯。
“慾望”的魔王?
花零再次環顧自己能夠看到的地方:有人義無反顧地跳進岩漿,興許是在岩漿內看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有人東跑西跑盡情撒歡,不亦樂乎;有人左擁右抱,猶如天堂……
這裡簡直是“慾望的深淵”。
“我猜的沒錯吧?”花零象徵性地踢腿掙扎一下,“放我下來!”
“嗯,沒錯。”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做和這裡相襯的事。”
相襯的事?
釋放慾望?
放飛自我?
我天,這可比解壓球爽多了。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在這裡大肆破壞釋放壓力?”花零已經等不及要大顯身手了。
“……”波旬腳步都停頓了一下,“誰和你說是這種相襯的事了?”
“啊?那是什麼?”
“做男人和女人會做的事咯?”
……
花零完全沒往這個方面上想。
“波旬。”
“嗯?”
“你是不是有病,你拿我尋開心?”
“你不願意?”
願不願意不知道,但是這會被和諧的吧?
“還是說你想在現實裡做?”
“滾遠點。”
“滾不了,我扛著你呢。”
花零不想說話了,心累。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但是波旬把花零躺著放下的一剎那花零就鯉魚打挺起身給了波旬一拳,然後迅速翻身和波旬保持兩米距離。
花零這才發現波旬把自己帶到一張石床前,石床很大,也很平整。
連這種東西都有,所以波旬所謂的“不是”,完全是為了讓花零放下警戒心吧?居心不良。
波旬抹了把被拳擊打到的臉,勾著嘴角問:“跑什麼?”
“這麼大個石床,就算你現在說剛剛那句話是假的,也還有‘祭祀’的可能,反正哪樣都不討好,你就這麼對宿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