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回房前碰到了路過的國師,國師把他叫住後提醒了一句:“太醫再來的時候最好守在公主身邊,她不用吃任何藥。”
花木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是太醫有問題嗎?到底是誰想害她們?”
“不能直說,小心為上。”
太醫後來在花木的注視下再次檢視花零的背骨,感受到被波旬修復了的身體驚訝地像發現了新大陸:“簡直是奇蹟,所有破碎的骨骼都恢復了,不過燒傷卻留下了傷疤……駙馬恐怕會不高興。”
“做駙馬之前先過我這關,還想嫌棄我女兒?荒謬至極。”花木沒有給這個太醫好臉色。
太醫被宮女扶著走出寢宮,臨走前還不忘補一句:“簡直就像怪物一樣。”
這好像讓花木想起了什麼,眼神狠戾地看向留下背影的已經離開的太醫,猛然睜大的眼睛好似一頭猛獸。
國師都不能直說的事情,想必此人背後肯定會有更龐大的勢力,小心為上啊……
顧相秋在花零昏迷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就起身前往戰場了,他從小在戰場長大,這幾天只是來給皇兄和皇嫂慶生,結果慶生沒慶成出了這檔子事兒,不過自己沒白回來就是了。
花木在顧相秋臨行前抓著他的手萬分感謝:“相秋,謝謝你的雨。”
“免了吧,兄長。”顧相秋嘆氣,“那場雨一點用也沒有。”
“別這麼說,如果不是你的那場雨,火焰說不定還會威脅到其他孩子,我真的很高興你能回來。”花木拉著顧相秋的手,一直在道謝。
顧相秋駕著馬離開了,花木一改和藹的面容,命令著:“有人要害皇子們,保護好他們所有人,一旦發現行蹤可疑人物,格殺勿論。”
範折領頭的所有侍衛:“是!”
當天傍晚的時候花零的眼睛才緩緩睜開。
站在床前的是個花零從沒見過的男孩,男孩笑了笑:“感覺如何?”
“什麼如何……”花零捏了捏眉心,“我暈倒了!……玉琴呢,她怎麼樣了?!”
“放心,除了你以外沒人受傷。”
“你又是誰?”
“周墨。”
“周墨?——你就是那個少年國師?”花零不相信地打量著面前的少年郎。
周墨笑了笑:“是,你可以理解我為全知者。”
“所以呢,縱火者找到了嗎?”既然是全知,那應該已經協助花木把縱火者抓起來了吧?
“我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周墨頓了頓,“策劃這次縱火的一共有三位大臣,我不能直接告訴皇上,否則連我也會凶多吉少。”
“那你來告訴我是為什麼?”花零鄙夷。
“過幾日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就能去國子監,那幾位大臣的孩子也會在國子監學習。你需要透過他們把大臣搞垮,我會幫你的。”
“……這劇情不太對。”花零聽著周墨的話,自言自語道。周墨疑惑地看著花零的思考的模樣,花零又說:“怎麼搞?”
“嗯……暫時沒想好。”周墨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