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呂天蒙等修士在發現了白影之後,儘管各種法術法器齊出,壓著白影勐打,可還是被那些白影給擋的死死的。因為無論任何法器道法,似乎都對白影傷害不大,簡直有點像是不死之身。
但好在,這些白影就只會用手中的兵刃快速砍噼,以及用另隻手釋放出銀絲這兩種手段而已,只要小心避開不讓其近身就無大礙,否則誰進攻誰還真說不定呢!
“退回去,所有人都退回大陣!”
盞茶功夫,當呂天矇眼見那些大旗上的青色火焰越來越粗,情急之下忽然大喊了一聲,就率先身形往回一抽,朝後面的大陣遁去。其身邊的修士聞言,立即下意識的跟著這位領隊往回撤。
聞言,孫火也適時下了撤退命令,不過,他與墨蛟並沒退,而是朝著為首黃衣老者與憐飛花而去。
見狀,眾人大驚,卻又無可奈何,也清楚這是孫火為他們爭取時間,心中感動的同時,跑的更快了,尤其是韓立,一熘煙就擺脫了白影,撤回了大陣。
“已經遲了!青陽魔火已經被對方召喚出來了!”
正當,宣樂考慮要不要帶人支援外面獨自面對數位築基修士的孫火,以及其他人時,呂天蒙臉色鐵青的搖搖頭說道。同樣聽到此話的韓立才注意到,那些手持大旗的紅衣人,其旗尖處已射出了手臂粗的青色火焰。
十餘股衝向空中的青色炎火,彙整合了一團直徑數丈的巨大青炎球,輕輕漂浮在空中並巍巍晃動著,奪目之極。
“這?”宣樂一怔後,接著就要說些什麼。但是那些紅衣人的下面舉動,立即讓他面色難看之極。
那些紅衣人將旗尖分別向還在陣外被纏住的七派修士一指,頓時巨大的火球發出“噗”的一聲悶響,化為了十餘顆數尺長的小點火球,直撲向了這些修士。
這些青色火球速度極快,轉眼就氣勢洶洶的飛馳到了七派修士的面前。這些人自然早發現了大火球的異變,大部分人不約而同用各種法器去迎擊青色火球,極少數的則用了一些符籙進行道術攻擊,都試圖擊落此物。
可惜地是,這青色火焰既然號稱“青陽魔火”,還真是夠可怕的!無論是法器、還是道術的攻擊,一接觸到青色火球就如同飛蛾撲火一樣,無聲無息的被消融的一乾二淨。
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這些修士臉色慘白如雪!沒等他們細想,十餘枚火球就同時砸到了他們身上,其體外的護盾護罩類法術統統一觸即滅。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人更是在魔火之下瞬間化為了烏有,沒有在這世間留下絲毫的痕跡。剩下還未被攻擊到的修士見到這恐怖的情景,那還有絲毫的遲疑!
拼著被對面的天煞宗修士給予重創或者乾脆連糾纏中的法器都不要了。
直接就往大陣遁去。但這樣一來,兩三人心一慌,直接死在了對手的法器之下。
如此一來,防守靈礦的七派一方和對方剛一接觸,就已損失了近十幾名煉氣期弟子和一名築基期修士,可謂損失慘重!
可是青陽魔火的威力並不僅僅如此!這些青色火球在紅衣人的操縱下,再次還合成了一個整體。緊接著就化為了一股青色焰浪直衝向四煞陣而來。
這下躲在陣中的所有人,臉色都大變起來。惶恐之色傳遍了所有的修士。宣樂見此,緊皺著雙眉。
直截了當向呂天蒙問道:“呂兄,這青色火焰到底是怎麼回事,築基期修士怎可能釋放如此可怕的真火?這大陣的禁制應該能擋住此火的衝擊吧?”
呂天蒙聽了對方一連串的提問,不禁苦笑了起來。
但看到其他修士都凝神的注視著他。只好無奈地解釋道:“不瞞諸位道兄,呂某當日在邊界交戰時,只是偶爾見過這青陽魔火的可怕!至於它能否破四煞陣,在下可實在無從推測了!只不過。我後來聽一些長輩說起,這種魔火也不是隨便可以釋放的,它不但要求這些狂焰修士必須修煉這種青陽魔火決,而且每次的釋放也是以自身的修為降低為代價的。所以才會如此難以抵擋!”呂天蒙此言,讓宣樂等修士面面相覷,露出鬱悶之色!
這時,那股青色烈焰終於和大陣的四色禁制衝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低沉的爆裂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只見那青色波浪一波接一波的不停撞擊著四色光幕,讓光幕盪漾個不停,但總算是當下了這可怕的魔焰,這讓陣中的七派修士都暫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正在與憐飛花與黃衣老者以及其他築基修士交手的孫火,看在一眼被困在陣法之中的眾人,稍微放下了的心,接著,也不再繼續裝模裝樣了。
一拍儲物袋,頓時,上百具傀儡出現在四周,其中築基期傀儡十多頭,剩下的算是煉氣期傀儡。
見此一幕,憐飛花頓時花容失色,旋即轉身就逃,可孫火哪能如她所願,憋屈了這麼久,不收拾一下他豈能甘心。
隨即,讓墨蛟擋住天煞宗黃衣老者,傀儡對付其他修士,而他自己則去追憐飛花。
反正已經有了一個王嬋,再多一個憐飛花也沒什麼要緊的,還能多得一批修仙資源。
不過,憐飛花不愧是魔焰門大小姐,身上保命的底牌著實不少,著實讓孫火吃了一些苦頭,但最終還是抓住了。
“你到底是誰?七派築基修士中絕對不可能擁有你這般厲害的人物。”
憐飛花臉色難看道。話音未落,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孫火將其攔腰抱起,便返回了礦脈,接著,與墨蛟聯手趁著黃衣老者失神將其滅殺,至於其他修士,他也懶得管了,帶著墨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