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庚精無論是跟韓立交換丹藥,還是自己使用都可以。
至於現在,找到地方恢復元氣,然後滅殺極陰得到天都屍火。
半個月後,孫火終於找到了一塊適合恢復元氣的島嶼,島嶼靈脈低劣,因此並無逆星盟的修士,甚至叫散修都沒多少,只有一個小鎮的凡人,以及一個防止天風的陣法。
……
修煉無歲月,一轉眼,整整兩年時間過去了。
恢復元氣的孫火從凌玉靈口中得知極陰老怪下落後,兩人商討了一番後,便設計將其成功滅殺,並且收復了極陰島。
不過,很快又被逆星盟奪了回去,甚至孫火還與逆星盟一位元嬰中期修士交了手,雖未敗,但也沒佔多大便宜。
可經此一役,他也亂星海也擁有了不小的名氣,在凌玉靈極力邀請下,孫火才答應成為星宮的客卿長老,沒辦法,他感應到了元嬰後期大修士的氣息,不答應不行。
隨後,孫火又參加了幾場大戰,最終再滅殺了逆星盟一位元嬰初期修士,重傷了一位元嬰中期修士後,得到了百年無需出手的承諾,可以安心在聖山最高几層修煉了。
這一日,亂星海某島嶼港口處,一條條大小不一的船隻正在進進出出,一些修行有成的修士也在空中同樣的飛出飛進。
除了這唯一的出口外,這座不小的島嶼四面都被禁制遮蔽著。
這也造成了此港口的繁榮景象。在岸邊靠內的地方,有幾座大小不一的小山,稀稀拉拉的聳立著。
而最高的一座上,修建著一座澹白色的閣樓,談不上精緻典雅,全都是用粗大的巨石砌成,倒也別有一番粗獷的異樣風格。
而這座三層高閣樓的最頂層,一名藍袍道士和一名頭帶儒冠的白袍書生,正一邊望著港口的情形,一邊談論著什麼。
“明師兄,聽說逆星盟和星宮又在落星島附近大戰了一場,這一次有一名逆星盟結丹修士陣亡了,看樣子逆星盟是吃了一個小虧。”
那名書生悠然說道。
“唉,這幾年來,星宮和逆星盟起的衝突又頻繁起來,看樣子離下一場大戰又不遠了。說也奇怪,論勢力明顯逆星盟佔了上風,內海三十六島嶼,逆星盟足足佔據了二十餘座,但論勝負的次數,卻反是星宮佔據了多數。”藍袍道士卻嘆息的說道。
“嘿嘿,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天星雙聖因為修煉了元磁神光,只要不遠離天星島,幾乎就立於不敗之地了。沒聽說前次大戰,六道極聖和萬三姑聯手,卻被天星雙聖在天星島附近打的大敗嗎?不過,天星雙聖卻不敢長時間遠離天星島,否則修為就會大降。如此一來,這兩家各有顧忌,卻讓我們這些小宗門倒了大黴。”
書生冷笑起來。
“這倒也是,被這兩家經常抓差倒沒什麼,隨便派幾名低階弟子應付一下就可以了。但以前只要向一家交付賦稅,如今卻要交雙份,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藍袍道士撇了撇嘴,一臉的鬱悶。“哈哈,明師兄還真是多愁善感!這等事情哪是我們兩個築基期弟子可以管的,自然有師伯師祖考慮的。只要有師祖在,這兩家也不會對本門進逼過甚。而我們只要捱過這兩年的執事之期,返回洞府潛心修煉就是了。說起來,從上次閉關出來時,我就已經隱隱感到要突破初期境界,似乎該進入築基中期了!”
書生突然面露一絲得意的說道。“什麼,師弟若能以百年時間就能進階中期,這可是天賦過人了!為兄可在中期困了數十載,還是絲毫沒有突破的跡象。”
藍袍道士聞言一呆,隨即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
“明師兄說笑了!誰不知道初期瓶頸和中期瓶頸可是天壤之別的?小弟進入中期後,十有八九還不如師兄呢!”
書生連連擺手。藍袍道士聞言一聲苦笑,正想再說什麼時,一聲彷彿九天神雷般的巨響傳來,隨之整個閣樓一震,接著劇烈晃動起來。
兩人頓時一驚的互望一眼,急忙朝港口遠處望去。只見在離港口十餘里外的高空中,隱隱一大片彷彿晚霞般的豔麗雲霧翻滾不定,緊接著一陣陣彷彿萬馬奔騰般的轟隆隆之聲傳來。而隨著此聲音的響動,附近的海面驟然間掀起了百餘丈高的巨浪,一條銀色白線由遠及近的向港口所在處飛快撲來。
這一下,港口處的那些大小船隻一陣大亂,紛紛拼命往碼頭靠攏,無數的凡人從船上逃出,往岸上狂湧而去。在如此的驚濤駭浪面前,任誰都看得出,此刻再待在船上純粹是找死而已。
至於那些船隻和裝在船上的各種貨物,則只有聽天由命了。藍袍道士和書生對如此百年難遇的巨浪視若無睹,反而一臉緊張的死死盯著遠處天空翻滾的雲霧。
僅僅一小會兒,二人竟然滿頭大汗起來。不光他們二人,那些在港口進出的修仙者,此刻也人人面色大變。
有些修為低下的,甚至連法器遁光都無法駕起,紛紛從空中搖搖晃晃的急忙落下。從那豔麗的雲霧中傳來的靈壓實在太驚人了,他們即使相隔如此之遠,仍都被那靈氣波動驚得人人心驚膽顫,彷彿有什麼上古妖獸即將降臨世間一般。
這時不但港口附近的建築在晃動,整個巨島都彷彿都開始輕輕顫抖起來。藍袍道士和書生更是已經口乾舌燥,什麼話語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忽然從島內方向飛射出來三道驚人長虹,轉眼間就到了閣樓的上空,一個盤旋後,就分別撲入了頂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