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腎虛哥,我是不是精神恍惚?我在加油站明明看到兩個賊兇惡的人從站裡走出來,為啥你們都沒看到。”吳胖子坐在床上納悶。
“我沒咋注意,可能就是你看錯了吧。”李神虛也沒在意,敷衍的說道。
“是嗎?難道真是我看錯了?”吳胖子雖然還是念叨著,不過也沒再說啥,然後褲襠一捂對李神虛說道:“我去撒泡尿。”李神虛家的廁所在房子外面,房子是在路邊,屋後面就是農田,所以只要上廁所,農田裡的場景一覽無餘。李神虛家旁邊有一條小路,是去往七組的路,農村編制都是幾組幾組的,像李神虛家就屬於十三組,吳胖子家在二組。
吳胖子下了樓,乾脆也不到廁所了,直接跑到院子邊上往農田撒尿,回頭往七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人在田裡晃悠,那個方向像是公墓的方向。村裡曾經翻過一次地,把原來的荒地開了荒,原來的荒地多是用來下葬立碑的,等於說那次開荒是把人墳給刨了,最後把挖出來的棺材又統一的放在一塊地裡埋了起來豎了碑,而且那塊公墓離李神虛家並不遠。吳胖子趕緊撒完尿跑了回去,上樓就說:“腎虛腎虛,那片墳地那有倆人在那晃悠,我看沒安好心啊。”李神虛不以為然:“這有啥不安好心的,那片墳地只要是住在路邊的都能看到,誰會這麼光明正大的盜墓啊?”
“不是不是,這些墓有啥好盜的,我的意思是,他們會不會在那抓野雞野兔啊?我可是記著那墳地旁邊可是你叔的養殖站。”吳胖子不緊不慢的說。
“那還真說不準,去年我叔那養殖站就被人在牆角挖了個大洞,走,看看去,不然過年叔都不給我們家提肉了。”李神虛聽完連忙說
這條小路沒有燈,就是農村的鄉間小路,所以李神虛特意帶了個頭燈,剛走沒幾步,就看到倆人高馬大的人在墳頭晃悠,墳墓後面有一大片荒地,荒草遍地,那是李神虛叔包了,荒草地上面就蓋了個大院子,裡面養著野兔野雞,聽說還準備養野豬,不過估計夠嗆。
李神虛他們走過去,那倆人看到有人過來,也沒搭理李神虛。“哎,哥們,你倆這在幹啥呢?大半夜的。”李神虛問道。這倆人長得凶神惡煞,看面相就是特別狠的那種。他倆臉上透漏著驚訝,上下打量著李神虛,其中一人開口道:“小子,我倆在這是我倆的事,關你小子屁事,沒事給老子滾蛋。”李神虛剛要說什麼,吳胖子一把拉住李神虛,吳胖子支支吾吾的說:“這倆就是我在加油站看到的。”李神虛聽完,知道這倆人不好惹:“兄弟,這院子是我叔的,裡面養了些家禽,沒什麼值錢玩意。”李神虛說道。
“你特麼哪隻眼看到我們對這院子感興趣?給老子麻利滾蛋,不然把你腿打斷。”其中一個稍微瘦點,長相陰險的人說道。
“兄弟你這不好使,在我們這村子撒野,你怕是找錯地方了,吳胖子,打電話給我叔,再把村長他們也叫來。”李神虛對胖子說道。
看到李神虛這麼剛,壯漢子惡狠狠的就要用他握緊的拳頭朝李神虛臉上招呼,但是被陰險漢子叫住了,或許是思量了下,和壯漢子說了幾句,然後倆人這才準備不鬧事。
“小子,你有種,老子今天是有事,不然非把你頭卸下來。以後別讓老子看到你。”壯漢子陰測測的說。
“那二位爺也不留個名號?看我聽沒聽過?”李神虛陰陽怪氣說道。
兩個大漢頓時猶豫了,沒過一會脾氣爆的就惡狠狠的用手指指著李神虛說道:“給爺爺記好了,爺爺我叫野仲,我兄弟叫遊光,別給爺爺忘記了。”
李神虛看他倆猶豫,估計也就嘴上厲害,頓時也裝了起來,“那二位也把我李神虛的名號給記住咯。”
“李神虛?咋好像聽誰說起過?野仲,你記得嗎?”遊光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沒印象。”說完,倆人就順著小路去往七組的方向,野仲還不忘回頭揮舞著拳頭指給李神虛看,邊走邊回頭。
“腎虛,你說這倆人到底幹嘛的?沒事跑墳地晃悠。”吳胖子問道。
“這誰特麼知道,神神叨叨的,難道來和鬼搓麻將?加油站原來不也是塊墳地嗎?說不準他倆在那沒找到牌友呢。”李神虛顯然被這倆人惹生氣了,所以揶揄道。
“哈哈哈,說不定還真是你說的那樣。”吳胖子哈哈笑道,然後一起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