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教授繼續搖搖頭:“不知道,什麼叫嵌合體?什麼又叫奇美拉?”
陳棋一拍大腿:“好好好,丁教授,你不知道就好,看來咱們生直醫學中心開張第一個重點科研專案已經有了。”
丁教授雖然滿頭霧水,但知識女性往往比較理智和冷靜,於是輕輕點頭:
“陳院長,眼前這事咋辦?你再不阻止這兩家人要把咱們這個新醫學中心給拆了。”
陳棋抬頭一看嚇一跳,這兩個老頭之間開始拎著對方的領子準備上了,是時間拿出院長的威嚴了:
“好了,這裡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嗎?要打出去打,沈建軍你處理完家裡事再說上班的事情。”
果然一聽要影響工作了,兩家人都冷靜了下來,一個個喘著粗氣,顯然並不服氣。
如果,如果真是弟媳和叔伯有那種不倫關係,這對沈馬兩家來說同樣是一種巨大的醜聞,影響的家庭就更多了。
見雙方冷靜下來了,陳棋吩咐道:
“別愣著了,趕緊把沈家兩個哥哥都叫過來吧。”
沈父一聽,仰天長嘯:“造孽啊~~~我們沈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沈母也是一邊流著淚,心如死灰,做為一個人民教師,她自認一向身正,結果家裡出了這檔子事,老太太也想自殺,沒臉見學生了。
馬父雖然在人前幫著女兒討公道,但一轉頭,啪一下就給了女兒一個耳光:
“小英,爸爸媽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你這樣做對得起誰?”
馬母是捂著個臉,羞得沒臉見人了,“這可咋辦呀,家裡還有個小女兒,這下嫁不出去嘍。”
陳棋看到這兩家人的樣子,心中也嘆了口氣,婚姻往往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家人的煩惱,旦凡出點醜事,都是對雙方父母和親戚的打擊都是雙重的。
但魯樹人先生曾經說過,人在難過的時候,反而要有樂觀的精神,於是陳棋敲了敲桌子,引起了大夥兒的注意:
“好了好了,大家也沒必要這麼灰心,聽我說兩句,
一會兒沈建軍的兩個兄弟過來,我們也要採集他們的DNA做一下親子鑑定,如果鑑定結果與其中一人對配隊上,那萬事皆休,咱們什麼也不說了,你們自己處理好手尾。
但如果沈建軍兩個兄弟配對不成功,那麼事情就有轉機了,對了,沈建軍,你確定只有兩個哥哥,沒有其他兄弟的吧?”
沈家和馬家的人都愣住了,所有目光都看向了沈建軍。
沈建軍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幾天的狗血事情太多,讓他也有點不自信了:
“爸,媽,我,我有沒有其他兄弟?你們不會外面還生了野種吧?”
沈父抓過旁邊一本書就打在了沈建軍頭上:“放你孃的大狗屁,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你個畜生膽敢辱我?”
沈母也是捂著臉,覺得自己這人民教師一輩子的臉都在這一夜丟光了。
馬父有點焦急,今晚他是突然得到訊息,知道女兒婆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一點緩衝都沒有,所以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現在一聽還有轉機,馬父當然要問清楚了。
陳棋也不想打啞謎了,這些人夠慘了:
“如果沈廣華小朋友的DNA和兩個伯伯DNA對比上了,這代表什麼大家都明白,如果對不上,沈家確定沒有別的兄弟的前提下,那麼馬月英同志大機率是清白的。”
“啊?!”
別說馬家人傻了,就連丁教授和一眾醫生們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