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陳棋沒有加入,連同原四院,越中人民醫院加起來,沒有一個醫生加入國內的各大醫學會。
越中醫院現在要麼不玩,要玩就跟外國人玩,玩高階局,走國際路線。
這樣有一個壞處,那就是跟國內各大醫學組織的關係非常陌生,各種組織內評獎評優都沒有越中醫院的份。
但這樣做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牽絆很少,麻煩很少,不用管國內的“瓶瓶罐罐”,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是誰都可以來當婆婆的。
否則今天看這個學會臉色,明天要顧及那個會長的感受,後天還要照顧其他什麼同行,整天窩裡鬥,哪有時間搞學術?
聽到朱火炎的話,李校長可不答應了:
“噯噯,朱主任,這個我可不答應,你們越中醫院怎麼會是單打獨鬥呢?至少還有我們嘛,我們海東醫大可是一直站在你們身後支援你們的好不好。”
朱火炎連連求饒:“我說錯了,咱們也是有盟友的。”
呵呵呵,幾個老頭都輕笑起來,陳棋的心情也慢慢好轉起來。
老郭同志這時候看著陳棋最後說道:
“好了好了,別耍孩子脾氣了,人家中華燒傷學會不承認咱們,難道咱們的工作就不開展了?隨他們去吧,咱們幹咱們的,他們幹他們的。”
李校長也提議道:
“越中公式他們不承認,咱們就等論文發表了,然後先在海東省內推廣,陳棋你既然說你們的公式和植皮手術是最先進的,那麼咱們將來就用成績來說話。
剛好,咱們海東省的醫療教育資源太少,在全國都不出名,別人咱們管不著,海東省咱們可以說了算,到時咱們海東省的燒傷技術全國第一,就看他們學不學,推不推廣。”
陳棋心想那群老頑固可不一定,就比如內鏡手術,國內目前響應的只有西京醫院,其他醫院都在觀忘。
越中醫院想成為業內老大,任重道遠啊。
陳棋嘆了口氣:“算了,就等著國外的論文發表吧,估計這次又要牆內開花牆外香了。”
陳棋不知道的是,正因為這次大會,讓越中醫院跟一個震驚全國的案件扯上了關係。
這起舉世震驚的案件出在海東省洋山市。
洋山市靠海,有著眾多深水良港,所以成為了國內著名的港口城市,洋山市老百姓有祖祖輩輩當船員的習慣。
今年35歲的傅宏放就是其中一個遠洋船員。
這年頭的船員收入很高,當普通工人的月工資是200元的時候,他一個月就能拿到1000元。
但高收入就必須有高付出,遠洋船員的工作很辛苦,有時候裝卸貨物那是沒日沒夜的,還要忍受幾個月都漂在海上的孤獨。
在沒有手機,沒有網路的時代,船員的生活只能用枯燥無味來形容,一般人還真忍受不了。
同時,船員也無法照顧到家裡,生活費是給足了,可是家人有個頭痛腦熱或者意外事件的,基本上是聯絡不到的,家人多有抱怨。
傅宏放有一個美麗的妻子叫潘蓉,還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女兒,今年讀高一。
另外傅宏放還有一個父親傅阿根,今年50多歲,跟兒子兒媳住在一起。
傅阿根的妻子早在20年前就去世了,傅阿根算是個鰥夫,空窗了20多年。
而兒子傅宏放又長期不在家,家裡就一個兒媳婦和一個孫女,這就闖禍了,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醜事。
本來這種醜事天知地知,就這對公公媳婦知道那也就算了。
要想生活過得好,頭上多少戴點綠,糊里糊塗過日子就行了。
可是偏偏時間長了,公公和媳婦之間是真當生出了“愛情”,把彼此看成了真正的愛人。
公公就想把兒媳婦佔為己有,只能自己一個人疼愛,這種極端思想隨著兩人勾搭時間越長也就越重了。
至於兒媳婦嘛,跟丈夫一年相處不到2個月,而跟公公要單獨相處10個月,時間長了,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也開始“依賴”起公公來。
所以說沒腦子的女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