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馬克尼地區離弗里敦也不過100多公里,開車兩三個小時就到了,我把我最得力的手術團隊留下,而我會根據特奧多羅z司令的病情需要,隨時回來做植皮手術,你覺得怎麼樣?”
拉奧多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美元他雖然不多,但原鑽黃金他有很多,這玩意兒要說珍貴也珍貴,畢竟拿到歐美國家可以賣出高價。
但要說不珍貴,的確也不那麼珍貴,為啥?
因為他家裡的幾千個奴隸每天都在挖礦,原鑽和黃金的收穫,對他來說都是地裡長出來的,沒有再挖嘛,反正也沒什麼成本。
陳棋同樣心裡美滋滋的,他喜歡黃金,但他並不喜歡鑽石。
鑽石這玩意兒純粹就是資本控制、炒作出來的玩意兒,你問他們買是天價,你要賣給他們就是地板價了。
所以陳棋的想法很簡單,等以後華國經濟上來了,暴發戶煤老闆多了,賣給這些有錢人唄。
反正人家也是拿去送給女明星,嗯,鑲鑽……,可以成為他們愛情永流傳的象徵……
過了沒幾天,國內就給了回覆,可以參加塞拉利安國內的人道主義援助工作,這下陳棋他們是跑不了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但國內沒有說到底多少人去馬克尼地區,那麼祁雲明和陳棋就有了一定的可操作空間。
辦公室裡,陳棋對著一張花名冊開始刪刪減減。
“這次出去,女同志全部都不帶,另外,年齡在45歲以上的老同志也全部都不帶,這樣我算算,差不多有30%的人可以留在醫院裡。”
陳棋顯然還不滿意,又增加了幾個條件:
“咱們還要維持中塞友誼醫院正常的醫療秩序,這幾個人就留下來頂上門診吧,比如這個韋建剛,瘦得跟個刀螂似的,真要出點事情跑也跑不快,他就不去了。”
祁雲明抽著煙,愁得頭髮都快掉光了:
“陳棋,你減少了這麼多人,這剩下可就40多個醫生了,咱們是不是太敷衍了一些?畢竟這是代表咱們國家的形象。”
陳棋撇撇嘴,頭也不抬的頂了回去:
“如果一個國家形象需要犧牲國民的生命去維護,那麼這個形象不要也罷,人命永遠是第一位的,一個強大的國家必須要尊重每一位國民的人身安全,先有人才有國,而不是先有國才有人。
好了祁處,你也別發愁了,這次去馬克尼地區由我帶隊,你就留下管好家裡,國內如果要問責,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跑到國外享福去,哼哼。”
祁雲明有點不好意思:“這個這個,我是帶隊團長,怎麼能讓你擔責呢,這個這個……”
陳棋心中嘆了一口氣,做為機關一個小官.僚,膽子小是肯定的,能來非洲已經是付出了極大的勇氣,所以他壓根就不指望祁雲明有什麼擔當。
“好了祁處,就這麼定了,我們之前組織了那麼多次實彈演練,這次好歹也要出結果了。”
自從阿德姆給陳棋送來一車武qi後,陳棋在後院裡建了幾個靶子,有針對在訓練,噹噹民兵還是綽綽有餘的。
真遇到危險了,一人發一支槍,好歹能頂一會兒,不至於被一窩端。
至於祁雲明最擔心的後勤物資保障,這是陳棋最無所謂的,他空間裡的糧食只能用堆積如山來形容。
別說糧食了,就連飯店裡的熟食熟菜都是滿滿一地,根本就吃不完。
做好一切準備,第三天,華國醫生們就要出發去往馬克尼地區了。
以往遇到可以去外地出差的機會,大家都是搶著去,出發的時候一個個都興奮異常,跟春遊一樣。
這次去馬克尼地區參加人道主義援助,誰都知道充滿了危險性。
畢竟這是戰亂地區,說句難聽的,槍炮無眼,還有埋著的地雷都不知道有多少,運氣稍微差點,小命都要交待在那兒。
所以這次分別,大家內心都充滿了糾結和不安。
被選中的醫生一個個都是內心惶恐,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沒選中的醫生們也沒了往常的歡笑,畢竟大夥兒都是在一起工作一整年了,稱一句革m戰友也不為過。
陳棋一瞧這氣勢不行啊,於是站到了卡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