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棋最終還是採納了高田優人一半的意見修改了演講稿子,稍稍多提了了幾句“希森美康公司”。
做到這些,高田優人就已經很滿意了,畢竟他是第一個敢於吃螃蟹的人,如果沒有這個長遠眼光,他也不會開辦這家基因檢測公司了。
第二天,陳棋又坐上了前往舊金山的航班。
陳棋前世沒有來過黴國,兩輩子第一次來到這個槍擊每一天,噢不,是自由每一天的國家,他還是非常好奇的。
過海關的時候,當陳棋拿出華國護照的時候,明顯可以看到邊檢員眉頭都皺緊了。
“先生,請問你來黴國的目的,你拿到的是商務簽證,請問有沒有邀請函?”
一上來就一大堆問題,要不是陳棋英語過關,否則稍微一猶豫,估計直接就是關小黑屋的節奏?
陳棋笑了笑,這種時候沒必要生氣呀,傷自尊呀什麼的,什麼時候等自己國家強大了,國民自然可以得到公平對待。
弱者才會打嘴炮,真當人家美帝海關人員是醫生啊,任你打任你罵?人家旁邊的巡邏警員可真的會拔槍的,絕對不會客氣。
陳棋從包裡拿出世界外科大會的邀請函:
“你好,我是來自華國的醫生,這次是來聖弗朗西斯科參加世界外科大會。”
“你是醫生?外科醫生?”
旁邊另一個海關人員驚訝地說道:
“這幾天來參加外科大會的各國專家不少,卻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年輕的外科醫生,天吶,還是你們黃種人年齡跟長相是不符合的?”
陳棋聳了聳肩:“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天才吧,比如我就是。”
哈哈哈~~~~
那兩個工作人員馬上就大笑起來,顯然適當玩下幽默能緩解下剛剛緊張的氣氛。
工作人員快速敲章表示透過,遞還護照的時候還不忘說了一句:“Welcome to San Francisco”。
看來醫生在歐美國家還是比較受人尊敬的,陳棋也是微笑著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快速透過海關安檢。
廢話,人家美帝人還處於水深火熱的資本主義泥潭中,陳棋才沒空拯救他們,管他們死活,哼!
從海關出來,陳棋自己打車前往華國代表團駐地。
華國這次出來的代表團規模依舊不是很大,只出來了10名外科醫生,
比如陳棋最想拜師的吳猛超教授,神經外科的寧孟竹教授,胸外科的曾學勳教授,泌尿外科的盧河再教授等都來了,也是陳棋的老朋友了。
不過這10名外科醫生也有小小區別,陳棋和吳猛超教授都是國際相關醫學會正式成員,自動獲得了邀請函,相當於是“半個主人”。
而寧教授等剩下8人拿的都是大會組委會的特約邀約函,相當於只是“客人”。
相對於華國這邊的冷清,黴國參會的外科醫生達到了200多人,佔了五分之一還多,華美兩國人的差距一目瞭然。
這些陳棋都放在眼裡,有差距是正常的,承認不足,擼起袖子加油幹就行了。
華國代表團住的賓館是在舊金山一個偏僻地段的小賓館,陳棋剛一下車就看到了不少黑人在附近轉悠。
國內看到非洲的黑人,都覺得那都是亞克西老鄉,熱情善良是華國人民的好朋友。
不過你要是在黴國看到周圍大多是黑人,而且是在遊手好閒的黑人,那就要當心,這裡的治安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陳棋也不在意,真要遇到緊急狀態,他這空間裡可有不少阿德姆贈送的槍支,誰怕誰啊。
能時隔幾個月再次見到老鄉,見到吳教授,陳棋還是蠻興奮的,腳步匆匆就跑進了華國醫療代表團所在的樓層。
還沒進門呢,就聽到吳教授在怒吼罵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