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幾位都是我們四院優秀的女職工,否則組織也不會讓你們擔起婦女工作來,我呢,實話實說,年紀輕,社會經驗不夠,雖然我是你們領導,但做起事情來我是你們的學生。
這樣吧,今天我把話放這了,我放權,以後你們各自管著的一灘事兒,就各自負責起來。實在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再來找我,當然年底該給你們爭取的福利補貼,我一定不會少你們一分。”
辦公室裡幾個女幹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對這位年輕的陳副院長給出的提議很滿意。
她們也不想有個小年輕指手劃腳,女強人嘛,最喜歡大權獨握的感覺。
“好,那陳副,我們就不打擾了!”
“呵呵,感謝陳副對我們工作的信任,我們絕不辜負你的期望!”
等這群老孃們走後,陳棋一下子靠在椅子背上,累極了,這一上午啥事不幹,就光聊天了。
如果在黃壇,就他的手速,早就很多臺手術做下來了。
陳棋從空間手術室裡拿出一把血管鉗,無聊的在辦公室裡夾了又放,放了又夾。
他想做手術了。
可是他要做手術,必須要繞開茅春木,目前看來一個新上任的院長,還是個強勢的,有私仇的院長,根本就繞不開。
唯一的辦法就是架空他。
陳棋現在知道副院長中,他哪黃瑛、王永軍是站在一起的,但三個副院長還是不保險,畢竟一把手有“一票否決制”。
陳棋就想到了他在黃壇的老辦法,利用他自己也是年輕人的優勢,去拉攏年輕的醫務工作者們。
另外,再利用自己的外科技術,讓那些書呆子臨床醫生們折服,到時如果他能在臨床,在年輕人中一呼百應,他的影響力就上來了。
但這一切的關鍵還在於,他要以技術服人,要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來,讓人家心服口服。
他的實力還在於外科,在於做手術,這就又回到了原點。
陳棋有點頭痛了。
中午他剛進食堂打完飯,就被外科主任邊鵬飛給叫住了。
“陳副,這呢這呢!”
陳棋端著兩個搪瓷碗,一屁股坐在了外科醫生那一桌上。
“邊主任,喲,你的小菜不錯嘛,來點來點,這是嫂子親自做的?”
邊鵬飛咂咂嘴,看起來心情有點鬱悶。
“陳副,今天上午茅院長來咱們外科了,開晨會的時候明確說了,要咱們外科今年業務增長50%以上,利潤起碼要保證增長80%,你說這是哪跟哪呀,愁死我了。”
醫院是個比較特殊的單位,病人來不來全憑自願,一不做廣告,二不去拉客,畢竟莆田系還沒開始呢。
所以讓一家醫院,或者一個科室的業務突然快速增長,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唯一的辦法就兩點,一個是突然調來一位名醫,並且在當地影響力很大,病人跟著名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