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如你所願,渣滓。”
馬庫斯憎恨地看著他,他扔下爆彈槍,鏈鋸劍在拔出的瞬間便轟鳴了起來。單分子鋸刃狂躁地旋轉,機魂在其中咆孝不休,渴求著敵人的鮮血。
戰鬥兄弟兇狠地朝前踏出一步,鏈鋸劍在揮出的第二秒便與斧刃互相碰撞了起來,那褻瀆的暗紅色斧刃在旋轉間散發出了刺鼻的血腥氣。角力自此開始,卻沒有持續多久。
叛徒獰笑一聲,旋轉手臂,斧刃在剎那間變換了位置,手臂揮動,斧刃深深地刺進了馬庫斯的左肩甲。但他也沒讓這叛徒好過——如此激進的戰術令他自己也空門開啟,鏈鋸劍在他的胸甲上製造出了一條長長的可怕痕跡。
“不錯!”叛徒咆孝著,用斧柄擊打了馬庫斯的胸甲。長柄武器巨大的威力在此刻被髮揮了出來,馬庫斯被巨大的衝擊力逼的倒退了兩步,奴隸們卻在此刻恰到好處地加入了戰鬥。鐳射槍特別的響聲響起,卻沒有一道給叛徒製造出了實質性的傷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狂笑起來。“一群無知的奴隸,蠢材!你們難不成以為自己手中的武器能傷到我嗎?我可是血神的勇士!”
“你不過只是她的走狗罷了!”
鏈鋸劍再度遞出,這次卻沒有進行角力,而是一觸即走的遊走式戰鬥。馬庫斯打的很聰明,他向來如此。他的戰鬥風格永遠不會定型,哪種好用,他就用哪種。對付長柄鏈鋸斧,遊鬥風格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他只需要一個機會就能殺死他,反之亦然。
叛徒不得不站在原地謹慎地招架起他的攻擊,他的盔甲或許能從遠端攻擊中自愈,但近戰可不是。
血神樂於見到兩名勇士的盔甲在比鬥中互相損傷,他們會流血,會受傷,盔甲也會。金屬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就是動力甲的哀嚎,這哀嚎聲與其他人的慘叫聲一起,同樣在那片血紅的荒原上不斷地迴響。
“惱人的懦夫!”叛徒罵道。
“你的言語只能凸顯自己的無能。”馬庫斯冷冷地回答。“待到怒焰燒灼汝身......你便知道什麼是追悔莫及。”
戰鬥的第十七回合,叛徒抓住機會重擊砍傷了馬庫斯的左腹。
第二十三回合,馬庫斯給予了還擊。鏈鋸劍顫動不休地刺入了叛徒的右肩。
第三十一回合, 他抓住了那個最重要的機會,趁著叛徒抽回斧刃以醞釀下一次雙手揮擊的空擋,欺身而上,一記橫斬取下了他的頭顱。
馬庫斯喘息著站在原地,滿身鮮血。
他的內心並不平靜,腎上腺素帶來的超高心率與獲勝後的快感合在了一起,愈發刺鼻的鮮血氣味於至高天中湧出。在人不可直視的世界中遮蔽了他的眼眸,一抹猩紅一閃即逝,卻在下一刻剎那被一個模湖的聲音擊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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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
那聲音沒有理性,沒有基本的邏輯,細聽之下甚至能發現是成千上萬個不同的人在尖叫。
+復仇——!+
一聲冷哼傳來,血神悻悻地收回了他的視線。倖免於難的馬庫斯無力地半跪在地,摘下頭盔,嘔出了一大口鮮血。那叛徒的力量大的驚人,那一次斧柄的重擊讓他受了內傷。
“大人!”
奴隸們圍攏上來,醫療人員很快便趕到現場,為他做了最基本的手術護理。這些奴隸一直都是如此,他們世代生活在怒之焰號上,世代與他們並肩作戰。
“不。”馬庫斯說。
他抬起手製止了他們,勉強站起身來,要了一針止痛劑。頭盔內的通訊頻道正傳來嘈雜的聲響,他知道,那是他的兄弟們在艦船各處奮戰不休的證明。
他不能在這裡接受治療,他必須加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