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只是他們國家的政治形式不太妙。”奎託斯面無表情地答道,從他嘴裡蹦出政治形式這四個字讓法師無比驚訝,但他沒說出口。
“哦?說來聽聽?”
奎託斯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但我清楚,戰爭就快到了。”
“我倒不怎麼相信卡蘭瑟會這麼輕易地開啟戰端她雖然在對待自己女兒的事情上像個白痴,但起碼還有些基本的政治手腕與頭腦。”
“我不懂你說的那些,我只是個士兵。我看得出來戰爭要開始的痕跡,僅此而已。城裡巡邏的衛兵開始愈發增多,城外兵營的訓練聲一天比一天嘹亮我只知道這些。如果戰爭開始,你要我怎麼做?”
法師的臉上古井無波,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他淡淡地將皮球踢了回來“你想怎麼做?”
“阻止戰爭。”
“你介意給我一個理由嗎?”
“會死很多人。”奎託斯答道。
“那就做吧,阻止戰爭——隨便你用什麼方式,什麼形式都可以。”
奎託斯點了點頭“我會以你的名義去做的。”
“什麼?我的名義?”
“女神說這對你和燕子的關係有好處。”
“不不不,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交易,不要把她扯進來。隨便你以誰的名義做——就算你用耶和華的名義我都不在乎,明白嗎?但不要以我的名義。”
奎託斯卻拒絕了他,他在這件事上出人意料的執拗“我的生命屬於女神,即使是我和你的交易。但我依舊遵從她的命令。更何況,這件事對你來說沒有害處。”
“是的,沒有害處”法師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這件事對他沒有害處。甚至可能讓那位尚且年幼的燕子對他有點好感,方便他以後的事。但他依舊要拒絕。
“就是因為沒有害處我才要拒絕,奎託斯。”
奎託斯摸了一把自己茂密的鬍子,他蒼白的面板上,那些紅色的紋路似乎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你在害怕。”
“什麼?”
“你在害怕一個小女孩,法師。”
“嘿,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你跑什麼?回來!”法師話說到一半,來自瑟雅尼的神力構成的傳送門再次開啟了。奎託斯放下自己的右手,將手中一塊小小的懷錶放進腰間口袋,他一直以來都面無表情的臉上似乎帶了些笑意。
在他走進傳送門的最後一刻,他說道“你在害怕那個孩子,法師。又或者,你在害怕一些其他的東西——我說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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