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畢之後,劉氓直接去醫館的工具櫃子裡面找出來三包銀針來開始消毒。
消毒好銀針後,流氓就將病人的兩個兒子喊進內屋按住他的手腳,然後他就在那給病人做起了經脈疏通來了。
劉氓剛開始疏通的時候,老人由於神經麻木了的原因,所以一直在那樂呵呵的嘲笑他;“小子,這就是你說的好疼啊,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還早呢,現在我在給你疏通一下經脈你肯定不疼了,等會我幫你將受傷的位置給按回去之後,你就知道什麼叫作疼了。”笑著回了老人幾句之後,劉氓就一邊示意病人的老人的兒子加大力度按住他,一邊開始換程式的給老人治療了。
“小子,你的治療一點都不疼的。
咦,有感覺了也。
額,有點麻麻的了。
嗯,開始有點疼了。
哎哎哎…受不了了,受不了。
你們快鬆開我,你們快鬆開我,啊啊....。”
見劉氓再次讓自己兒子按住自己,老人直接就又出言諷刺了,不過沒多久他就忍受不住的慘叫起來了。
而就在老人嗷嗷叫疼的時候,劉氓立馬就抓住機會,一把把老人翻過身來,然後猛地抓住老人受傷的位置的骨頭,咔嚓的給他按了一下,直接就給他將走位多年的骨頭給按回去了。
“啊咩啊,七死崖嘍,啊咩啊,七死崖嘍,七死崖嘍!!”
可能是真的太疼了吧,老人直接就被疼得喊起了客家話的叫媽來了。
這個年代並沒有牙套那麼高階的玩意,有點擔心老人會疼到咬舌頭了的劉氓,直接就找來一塊破布直接就將老人的嘴巴給塞住了。
之後內屋的慘叫聲,就變成了嗚嗚嗚的掙扎聲了,不知道的路過聽了,估計都得以為是劉氓綁架誰了呢。
塞住了老頭的嘴巴後,劉氓就又找來了繩子,將老人的雙手捆綁起來,省得他這個時候翻身,將剛按回去的骨頭又給弄走位了。
搞定了老人之後,劉氓就在那一邊輕輕的給老人的下半身蓋上被單,一邊開口對他說道;“你身體現在剛恢復知覺,會特別的痛苦,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都會在這種疼得要死要活的折磨中度過的。
之後只要你扛得住,再次站起來都不是夢,而扛不住的話,那我就只能以後每個月去你們家給你這樣來一次,讓你的骨頭不至於壞死這樣了,所以好好的扛著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對老人說完之後,劉氓就將病人的兩個兒子給叫到外面去談話了;“你父親的情況,需要在這裡住著治療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我隔天就會對他進行一次這樣的治療,然後這個治療費用也是相當昂貴的,需要三百五十塊錢!!”
“劉醫生,這治療費用沒問題,不過你能保證我父親一定能治好嗎,畢竟這錢真的很多,我們不想花錢了,最後卻讓我們父親白白受罪了。”聽到劉氓的話,老人的兩個兒子沒有直接掏錢,而是詢問起劉氓對老人的治療有幾分把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