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感嘆有如此美妙的詩句,沉浸在其意境之中,宛若雨後春筍一般令人心情愉悅。
可一想到這詩是和自己極為不對付的孫家儒所作...
他心裡就像恰了一百個酸檸檬。
酸死了...
也就是在這時,霍海注意到了很重要的一點,“你寫詩為什麼先寫下闕後寫上闕?”
“這和你有關係嗎?”孫家儒高傲的抬起頭,隨後用餘光看向了身側的大哥,眼神之中彷彿在問:“大哥你寫詩為什麼先寫下闕後寫上闕?”
孫七天眉頭一挑,回了小老弟一個這和你有關係嗎的眼神。
“你...!”再看霍海這邊,在聽到孫家儒的話之後,顯然被噎到了。
誠然,作詩講究靈感隨性,每個人的風格都不一樣,偏偏就有人喜歡先寫下闕再寫上闕,這和你霍海有什麼關係?
但話雖這麼說,霍海該難受還是難受的。
見之,小老弟孫家儒嘴角泛起了滿意的微笑,當即衝著身側的孫七天道:“走吧大哥,一會詩會就要開始了。”
說罷,兩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了一臉震驚與怒意的眾人。
“想不到孫家儒竟有如此詩才,這可如何是好?”
“說的沒錯,一會詩會就要開始了,這要是讓他奪了詩會魁首,我們豈不是要顏面盡失!”
望著兩人的背影,眾儒生感嘆不已,甚至有些後怕。
對於眾人的擔憂,霍海倒是不在意,“不用怕,詩會是有命題的,他孫家儒就算有些詩才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能現場再作出一首絕世詩詞?”
聞言,眾人舒心下來,卻依舊有人抱怨道:“雖然這麼說,但剛剛你看他囂張的樣子,真是讓人生氣!”
聽聞此言,霍海嘴角泛起了壞笑道:“放心,我有是辦法讓他出醜!”
“霍師兄有何高招,說來聽聽?”
“如果能讓孫家儒在詩會上出醜,那當真是再好不過!”
聽到霍海這話,眾人頓時來了精神。
他們和孫家儒雖然同屬龍河書院的學子,但師從不同,平日裡關係也不算太好。
對於他們來說,看到孫家儒出醜,和看到孫家儒震驚全場...
他們更願意選擇前者。
霍海神秘一笑,隨後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孫家儒身邊的那人,雖然身穿儒衫,但氣質彪悍不似儒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孫家儒的大哥,京兆府衙的捕快。”
這話要是讓孫七天聽到了,他肯定要在心裡吐槽一句...
你這訊息也太落後了,我不當捕快好多年...好多天了。
“捕快?武夫?那他來詩會作甚!”
“ 京兆府衙的捕快,何等的粗鄙,怎麼能讓他出現在這裡!”
一聽到霍海這話,眾人立馬就不樂意了。
儒雅的詩會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粗鄙的武夫,眾儒生心中立馬升起了沒來由的膈應...
“等到詩會開始,我們只要慫恿孫家儒的大哥作詩一首,肯定能讓他當眾出醜,你們想象一下,一個武夫能作出什麼樣的詩來?”說著,霍海笑了,笑容扭曲類似於奸笑。
“武夫能作出什麼好詩來?只怕是要貽笑大方吧!”
“你這就是高看他了,依我看,他一定半個字都寫不出來!”
“他究竟會不會寫字,這個事情也還要商榷一下,哈哈哈!”
聽到霍海的話,眾儒生都笑了,笑的無比猖狂!
在他們看來,孫家儒粗鄙的武夫大哥,一定不會作詩!
可他們哪裡知道,他們即將要招惹的這位,乃是真正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