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演武場觀戰給他帶來的挫敗感，讓他難受。
簡直比輸給江凡還要丟人。
等下次出來，那就是他正式挑戰江凡的日子。
不過下次出來，敢不敢挑戰江凡就另說了。
去思過崖也是有套路的，起碼在裡面不太丟人。
塗之衡和江凡打了一個招呼，臉上洋溢著笑容。
顯然，他對江凡的表現十分滿意。
這也是當初他寧願違規，也不處罰江凡的道理。
這小子實在太強，顏值也是上上之選。
然後和身邊的七八個長老開始吹噓江凡，把江凡說得只有這麼好。
簡直視如己出，可以說話都放在這裡了。
旁邊的長老們也是，誇讚之詞滔滔不絕。
二十年來，都沒有誇過人的他們，對江凡那是一頓誇。
“這就是江凡，不錯不錯，比我那愚笨的徒兒強千倍，不愧是咱們宗門的神子，宗門興旺全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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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兒有江凡萬分之一，我也滿足了，可惜啊，他天資愚笨，朽木不可凋也。”
“你們的弟子還算好，我那愛徒有以後成就能達到江凡的億分之一，我也了無牽掛了。”
......
這些長老的徒弟在旁邊汗顏。
雖然我們承認我們是不如江凡，但也不至於這麼垃圾吧。
塗之衡白了他們一眼，平時別看這些老傢伙，天天出去吹噓自己收到了什麼好徒兒，簡直視如珍寶，生怕摔壞了。
現在看見江凡，就知道什麼叫別人家的弟子了吧。
以前但凡誰說他們的弟子不行，這群老傢伙當場翻臉。
現在也只能自己說自己家的弟子不行，是真的比不過。
江凡也只能一個個打招呼，接受前輩們的稱讚。
附近吃瓜的弟子更加羨慕，能認識一個長老，得到一個長老的欣賞，他們都能受益匪淺，說不定能晉升為親傳弟子。
當了親傳弟子，就等於有了靠山，以後就發達了呀。
要是再好點，混成嫡傳弟子，那麼就是為了峰主的繼承人。
想到這裡弟子們就有些興奮。
不過他們最多也就幻想一個峰主繼承人。
宗主什麼的，那是一些什麼牛鬼蛇神才能當，百萬弟子才能選出一個。
並不是他們能夠奢求的。
而目前，能和江凡競爭的很少，但也不是沒有。
百萬弟子，還有許多妖孽都沒出現，甚至因為身份的原因，暫時不能露臉。
不過這也不影響長輩們對於江凡的喜愛，特別是那宛如仙君下凡的外貌。
看看那些十萬年修為的老前輩，嘴裡南喃喃自語，還紛紛點頭。
根本找不出江凡的任何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