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弟子只是想討好江凡，當江凡的舔狗。
但他們認為舔狗頭子是宋謙，他們自然不敢搶宋謙的位置。
“神子師兄，好久不見，咦，這位是？”
宋謙想用話套出方雅的身份。
“你沒必要知道。”
江凡一開口，宋謙就吃了一個閉門羹。
這就讓宋謙膽寒了幾分，也有幾分納悶。
按道理來說，江凡不可能知道他的意圖啊，這是為什麼？
宋謙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看了一眼江凡的神情，他就明白了。
原來江凡沒把他當回事。
自己還以為自己和江凡很熟，上去就問這問那。
其實宋謙猜對了，但沒有完全對。
江凡本身就沒把他當回事，要是長輩的話，你才有資格問我話。
要不然，每個弟子來都問一遍，我都還要解釋一遍？
有點眼力見沒有。
人，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不是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問。
再說了，方雅的身份解釋起來很複雜，江凡索性就不解釋。
此刻，三個人裡，內心最複雜的就是方雅。
她何嘗看不出宋謙在弟子們的身份有多尊貴，上來就被江凡懟了一句。
懟過之後，不僅不生氣，還像犯錯的小孩一樣，態度更加謙卑。
足以見得，江凡在陰陽無極仙宗的威望有多高。
這裡的每一個弟子放在三千道州都是天才的存在，隨便一個長老足以滅她十次而不費吹灰之力。
更何況還有那些傳說中的老怪物。
以前光想是沒有用的，現在親眼看到這些，這讓她心裡越來越覺得擔憂，思考著，如果江凡知道我其實接近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偷取江凡的機密。
那麼她承受得住陰陽無極仙宗的怒火嗎？
仙舞神宗恐怕也會在頃刻間毀滅吧。
想到這裡，方雅的道心開始慢慢動搖。
江凡看見她眼神中出現一絲迷茫，心裡十分滿意。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要你開始懷疑你自己，就證明你的道心不夠堅定。
這段時間，我不把你內內外外都征服，我就不叫江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