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覺得自己得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但有一點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她都不敢用神識掃描，生怕驚擾了這位。
“這是我的護道人。”
江凡沒解釋太多，這樣就有一種神秘感。
讓方雅去猜，只要她開始猜，證明她就會上鉤了。
方雅聽完也釋然，畢竟陰陽無極仙宗的神子出門歷練，沒有個護道人什麼的，萬一損失在三千道州，多不划算。
不過，這也是重要的訊息。
方雅其實已經有了靠山，就是那個靠山派她來臥底江凡。
也可以說，江凡猜得沒錯。
如果方雅單純為了來看看徒弟，知曉下直播的營銷模式，何必簽約呢？
這不是多此一舉？
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接近我，必有企圖！
三千道州的站隊很重要。
仙舞神宗這樣的宗門，本身吸金能力強大。
背後沒有若是大勢力扶持，那肯定會有無數人眼紅。
還是那句話，出來混，能打沒多大用，要有背景，要有勢力。
江凡就是看重了這一點，無論你方雅是什麼意圖，投靠了誰。
我只要讓你清楚，沒人比得過我，那方雅就會假戲真做。
這個世界根本就沒信任可言，只有利益。
不過光是這第一步棋，方雅就沒了脾氣，本來許多接觸江凡的小伎倆，現在都用不上。
起初，當她接到這個任務時，內心百般不願。
養尊處優千年有餘，實力更是蒸蒸日上。
弟子上萬，絕色無雙。
更是億萬人追捧的女神。
讓我去舔一個二十出頭的神子？
自己還怎麼在三千道州混？
人家會怎麼說我，老牛吃嫩草還是老鷹吃小雞？
讓她手下十二仙樂去不就是了，有什麼必要派她去。
千年來，值得她出手的男人真沒幾個。
曾經，她也是勾勾手能讓幾個不朽勢力混戰的禍水。
可以說戰功赫赫，也可以說是妖名在外。
上頭的命令，自然是沒辦法違抗。
方雅慵懶而又無奈的開啟資料，看了下江凡，眼前一亮，甚至抿了一下粉潤的唇瓣。
目光皎潔，內心有一種‘如果是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想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