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給江凡當丫鬟，都不覺得丟人。
畢竟能服侍神子，對她來說已經算不錯了，三千道州許多天之嬌女想服侍江凡，還沒這個機會。
她師尊在千年前就已經八荒名動，萬人追捧，能答應江凡的要求？
江凡之所以這麼寫，也是在考驗方雅。
你不是表現的像我的迷妹，你如果真的要把迷妹這個人設立住，你就得答應我這些條件。
要不然你就是明擺著另有所圖，我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拒絕你的加入。
剩下的協議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協議，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就這兩點，讓旁邊的琴藝絕都有些害怕，就怕師尊翻臉，那麼自己作為中間人，也不好過。
可方雅剛看完，把‘天道協議’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然後按下手印，沒有任何遲疑。
已經把迷妹這個人設給立住。
“以後，還請江神子多多指教。”
看見方雅還是那副模樣，江凡更加確定她有企圖。
如果是為了直播的利益，那麼江凡可以不在乎，畢竟這種東西不是一家就能吃的下。
江凡必須分出利益去，讓其他人也得到好處。
這樣才能保證行業的安全。
如果真是為了天機的科研技術，那麼江凡就會有些許頭疼。
不過也就些許而已，江凡可是和她簽約了百年。
百年，江凡就不信她變不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看見自己師尊答應，琴藝絕鬆了口氣。
而方雅要的不是錢，而是股份。
這個可比單純的要錢來的划算，也可以看出這娘們腦子很好使。
至於給多少，就要看方雅的表現和年限了。
但最起碼，只要直播行業不倒，仙舞神宗就穩吃一輩子。
“看來這個神子沒傳說中那麼精明嘛，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老孃吃的鹽比他吃的米還多，用不了一段時間，他就會被我迷得神魂顛倒，我想要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見江凡嘴角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方雅實屬上鉤了。
但天真的她還以為，江凡才是那個上鉤的人。
方雅突然造訪，她的目的基本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母親就知道她在扮演江凡的迷妹而已。
正如江凡所說，千年來，她什麼男人沒見過。
不說比江凡優秀，和江凡差不多的比比皆是。
可江凡的賺錢能力，確實讓無數神子望塵莫及。
在這方面，只有開發了雜交坐騎的龍傲天能夠披靡。
天龍仙族可是出了名的富有。